惠山远呵呵一笑，“怎么会怎么会

程穆之也不理他，内心不断地告诫自己，这个人是自己这边的，是母后让自己一定要好好尊重他的，无论如何都该冷静下来，不能再和他嘴了，另一边的惠山远也试图念了几遍静心经来让自己平静下来，菀萱的孩，自己答应过要好好照应着的，男汉大丈夫，不可言不可言！

惠山远此时早就把那副凶老的样收起来了，笑着接过柳清言给他递的茶，“清言啊，你应该早就读完了吧？”柳清言端着答：“上个月刚刚看完，现在正在看，毕竟内容有些奥，不借助前人的补注也不能全理解通透。说起来右相您似乎在这方面有不少见解，晚辈也正好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您，里面……”柳清言一说到学术上的事情一事之间倒是有些来劲，也忘记了旁边还有个太殿下地瞅着自己。

“吱呀——”门突然被推开，手里端着一壶凉茶和两盘糕的柳清言有些目瞪呆地看着前哄哄的景象，不可置信地唤了程穆之和惠山远一声：“殿下……右相，你们这是在什么？”

“咳咳——”被晾在一旁的程穆之终于不耐烦地咳嗽了两声：“右相，刚刚本和您说的事还没到底呢，我们接着刚刚的事情说吧……”柳清言见状也不再说什么，收拾了一下起向程穆之：“那么臣先告退了。”接着又向惠山远：“晚辈得空必然要去右相府上叨扰，还请右相不要嫌弃。”

程穆之看了看外面突然闪过去的人影，对着惠山远摆摆手：“行了行了，别废话了，看戏的人也走了，咱们来聊聊正事。”惠山远的脸还是被他气得通红，冷静了半天开嘲笑他：“您可拉倒吧，尊敬的太殿下，就冲您刚刚那个两发散的样，您是在故意气我然后给别人看？您不就是走神了吗？”

程穆之的动作猛地停下，立时端坐起来，笑眯眯地看向柳清言：“阿言你来啦？本和右相好的啊，没什么，你看，这不是好好地在看书吗？”一边把手边的拿来给柳清言看，柳清言无奈地叹了气，把手里的托盘放到桌上，又给惠山远到了杯茶，端到他面前：“右相，您今日辛苦，喝些茶歇息一会吧。”然后在程穆之地目光下，又给他倒了一杯，“殿下用茶。”

了一样，抬看了一惠山远，“右相，你对太就这个态度？本不过走一会儿神罢了，你生气什么？”“你……”惠山远一时气急，竟说不话来。

然而就在这诡异的沉默中，程穆之到底没忍住，开激了他一句：“右相，前几日本不在府里，您不是应该乐得轻松吗？怎么那几日还是天天往东跑？本府里的吃就那么好让右相您连忘返？”说完貌似思考的样，又：“要不这样，本把小厨房的厨借给您几天？也省得您来回来跑，多麻烦。”

这一下直接戳到惠山远痛，东其他的东西他不稀罕，惟独这叫和果木鸭他放不下，气急了的惠山远只差没有破大骂，只是好歹忍着些脾气：“程穆之你个小兔崽就这么对自己的老师？今日的戒尺必然是要落到你上了……”一边就要拿起戒尺往他上招呼，程穆之左右躲着，嘴里也不消停：“右相，为人师表难不成都像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