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那今晚上还是阿言过来给我换药吗？”程穆之地瞅着他，只差后一条尾也要拿来晃晃了。柳清言答应他，程穆之也就风卷残云一般地用完午膳，然后把右相给他的信又拿了来。

又看了一柳清言,“虽说你现在在我这里，但是柳尚书一直都是中立的一派，我并不能去主动寻求他的帮助。”柳清言，他当然知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再者说来，他也不愿父亲因为自己的原因而主动“

李秀被他这大逆不的话激一冷汗，连忙岔开话题，自己跟在这样的人后面事，哪天脑袋掉了都不知是因为哪一桩事！“殿下，刚刚李太傅给您送了二两新茶过来，是安吉那边的名品白茶，您可要去尝尝看？”

“让人给本殿去泡上！白茶，可是好茶！本殿乃茶之人，这李太傅倒也知我意。”说完便急急拂了这边刚呷了一的铁观音，往后的书房走去，“让人把茶送到书房去，本殿在那儿读会儿书！”

柳清言细细地看完了，惯例要将信纸凑到烛台边上烧掉，才突然想起白日里还未掌灯，只得又推回程穆之的面前，然后开说，“这件事，殿下您说二皇有想到这一步吗？要离开盛京去西边的这一步。”

“殿下，不言寝不语，您先把午膳用完再和臣来说今早上的事儿可好？”柳清言放下碗筷，拿起旁边的绢布了下嘴。用膳这一段时间里，程穆之的嘴就没停过，一直在和他讲他是如何惹了丰先生又怎么彻底让丰先生在大家面前丢了面，事情的原委他也大概知了，此时实在受不了他的聒噪，终于开打断。

柳清言，又问，“那殿下以为，皇上这一作为，是为了什么？”此时的柳清言沉着冷静的样倒也真像那个通策论的奇才，和平日里总跟在程穆之后面唠叨的完全是两个模样。

那个什么盛京奇才，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小孩，离着朝辅佐程穆之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到太束发礼过了他也不过只有十三岁，那个时候东里是谁可还说不准呢，他可来不及去给程穆之多少事！”

也的确就像二皇兄想得那样，因为无意政事所以不让他留在朝堂之中吗？可就算这样，怎么连盛京也不让呆了要去镇守西边那么偏远的地方？还是说这一举动是一石二鸟……

程穆之心里有着诸多猜测，然而思虑许久他也不愿承认最坏的那，“或许父皇真的想让二皇兄去好好历练一番也说不准呢……”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面沉，“又或者父皇是想借此机会，彻底让我于一孤立无援的境地中？毕竟在父皇看来，二皇兄一走，放朝堂，我边当真是再无可信之人。”

程穆之摇了摇，面难得严肃起来，“二皇兄想过不在朝堂，远离我和老大之间明面上的争斗也是他一直要的，但若让我来猜，皇兄至多以为自己会在盛京带近卫军，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被父皇派去和韩将军一镇守西边。”

李秀看着程穆泽吊儿郎当的样，无奈地叹了气。

这老病不改，写东西给他总要大的里再夹一层小的，一开始拿到手还真就以为只有两个字，谁知下面还夹了一张小的信纸，里面说的正是他最近也极关心的问题，程穆行日后的去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