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穆之撇了撇嘴，“切，定是又去找父皇讲我有多不服教了，一旬总要有个两三次，这老……”旁边的程穆行打断他，“穆之，你……就不能压着！这一下，等父皇下了朝你又该去尚书房挨训，父皇还不知要怎么罚你，昨日刚抄完，也该长记！还是说你的又是那个伴读给你抄的？”

丰先生此时脸黑得发青，然而却也无话可说，只好，勉笑，“殿下当真博学……老朽不才，已是无法继续教导您的学业！”说完，也不其他皇，摔了袖便要走。

说完看也不看他，掉就走。那丰先生直起腰，咳了两声，“今日该学里面的篇，还请各位皇殿下将书……”程穆行有些担心地看着程穆泽离开，微不可察地叹了气。

程穆之递过去，恒德帝却将那抄稿转给了程穆泽，“老大，你不是跟过来想看看太的字吗？便替朕查查太的抄的如何吧。”

闲话没说了几句，丰先生倒是又回来了，朝着程穆之一拱手，“殿下，皇上让您去尚书房候着呢！”程穆之只当没看见这老里得意的意思，这么大岁数还每天和他计较，“多谢先生，本这就去。”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金安。”低行礼，抬却见恒德帝后站着大皇程穆泽，心下有些不好的预，这人下了朝不回自己的府里，在这里又什么？恒德帝半闭着，抬手示意他免礼，“太啊，这个月丰先生已经第四次来朕这里了，你为何屡教不改？还是说你自恃学识渊博，朕给你请的先生，教得了其他所有皇，唯独教不了你？”

程穆之只当没听见，转移话题来了一句，“二皇兄你束发礼前几日不是已经结束了吗？父皇怎么不让你去朝堂，还让你和我们待在太学院？”程穆行皱了皱眉，“父皇圣意我们又如何可知，之前父皇也与我说过这一事，我听政这么久，本无意于此，父皇应该也瞧来了，且等父皇安排吧……”

程穆之到尚书房，恒德帝已经下朝了好一会儿，苏文全在外间等他，见他来了，向他行了个礼，，“皇上在里等着太殿下呢。”程穆之，估摸着恒德帝一会儿要检查自己昨日抄的东西，便把一直放在怀里的抄稿拿了来。

来，“先生来了！先生来了！”扒着程穆行的老七老八立时作鸟兽状散开，靠在他上的程穆之睛还未完全睁开，却已经坐直了满“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地念了来，还没来得及提醒，先生就已经走到了他桌前，语气平静，“昨日我原来教了太殿下这么些东西吗？殿下何不给大家将这从至尾背诵一遍，也好让其他皇们知，殿下博学至此啊！”

“儿臣惶恐，从未这样想过，只是那……”程穆之早知会是这样一番说辞，刚要将前几次的理由搬来再说一次，却被打断，“你手里拿的可是昨日抄好的？拿过来，朕瞧瞧你这些理每日都抄，都抄了些什么！”

程穆之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看了看丰先生的脸，脆继续下去，反正自己昨天也刚刚背过，“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孤陋寡闻，愚蒙等诮，谓语助者，焉哉乎也。先生，背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