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苑晓歉意的笑，说：“我们继续练习吧？换我了吧？”

许婷婷是吧？原来苑晓喜的对象就是她？

陆朗看得牙，但又担心苑晓，在苑晓咳起来的同时便站起来赶上前去。

许婷婷看他这是打算自己溺毙了，忙把他又拉了起来。

“这件事还有谁知？”苑晓轻声。

苑晓从来不是一个会和别人说心底话的人，从来都不是，他向来都把自己的想法埋藏在内心里，只有偶尔几个不经意的时刻、或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他的心思才会稍稍。

他已经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了，半小时前他还想要陆朗陪着他，但刚才被许婷婷一提，他又不敢正看陆朗了。

苑晓又哀伤又害羞地。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都还没走近，就见苑晓看了他一，接着看到鬼似的忙往池中央走去，走到一半又像是怕被他抓到一样，又潜到里去了。

旁边的世界正常动着，但在他们的小空间里却是度秒如年。

“没……”

哦，女人。

呵，男人。

陆朗看着忙跟过去的许婷婷，醋坛完全打翻了。

她看苑晓还是半沉在里，便打算开始练习以化解这尴尬。然而她才正要潜里练习，就听到苑晓说话了。

泳池里，同学们四散着正在练习。他们两人混杂在练习的人群里，形成了自己的小空间。

这是在躲他？

听到陆朗的名字，苑晓又默默地把半张脸沉到里，就鼻以上，神还飘忽不定的。

许婷婷听到这话，睛瞬间瞪大了，赶摇摇，对天发誓：“只有我知，我没和别人提过！”说完觉得不准确，又补了一句：“不过有没有别人看来我就不晓得了！”

“你是看到陆朗来了，所以才跑的吧？”

许婷婷也知他的个，只是觉得两人从初中到现在，认识将近五年了，这五年来他们情一直不错，她误以为他们的情已经要好到足以谈这方面的心事了。但仔细想想，是她失礼了。

“你躲什么呀？”

一直注意着苑晓的动静，从苑晓下，一直到他分组、和许婷婷同组、两个人讲悄悄话，再到现在许婷婷亲切地拍着他的背，这一切都看在陆朗里。

“之前很明显，最近……比较不明显了……一。”

他的第一反应是，但那一秒的冲动过去，他又退缩了，只是把自己的脸半埋在里，看着旁边的波不说话。

陆朗：“……”

“你喜陆朗对不对？”许婷婷小声。

他哪里比不上许婷婷？许婷婷长得有他吗？肌比他好看吗？还是比他有男人味？

苑晓现在大脑一片混。

泳池里，苑晓很想沉到池里，再也不起来了。

“很明显吗？”

许婷婷也意识到自己唐突了，忙：“我不是想要刺探你的隐私，我就是……你当作我没说话好了，对不起。”

他的大脑里现了两只小羊，害羞小羊把整只羊埋在羊

陆朗面无表情地看着材姣好的许婷婷，又看着满脸通红的苑晓，突然明白了。

被这么直白地问了这个问题，苑晓刹那间不知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