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别说了吧。”

“这事知了还能怎么样。”她糊糊地，“但是你们在那同……同……什么的，还要表白，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李兆微觉得柯希贴着他的肩膀冷得像冰。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李兆微朝她走了一步，团支书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湮灭在她的咙里。李兆微捺着情绪，尽可能平稳地对团支书说：“我想问一下，柯希曾经说，大家或多或少都知他的事。请问你知吗？”

杜航指着他和柯希握的手，说：“你厉害，贱人。这人你都得下去，不挑啊，燕哥，我也告诉你，现在吃饭的没几个人没过你的柯希，你还是醒醒，少跟他瞎扯，早晚你得觉得这贱货让你恶心。”

隔班的团支书忽然站起来，一张脸红得可疑。她指指柯希，又指指杜航，吭哧了半天，说：“你们别说这些了行么。听着觉恶心。我们这边吃饭呢，你们就在那边说什么……什么……同什么的……”

班长像一条突然被捞上岸的鱼，嘴一张一合，一个字都没有蹦来，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和柯希的手。李兆微对他微微一笑，抬了抬手，说：“我今天也想和一个人表白。”

这个曾经和唐婧男一起在运动场调戏柯希和李兆微的女生羞愤地咬了后槽牙。

李兆微地了一气，再缓缓吐。完全没有逗留下去的必要了。他不能让柯希一个人被大家赶去。他要站在柯希边。

“我是同恋。”李兆微重复了一遍，“意思是，我喜男生。而这个男生，就是柯希。”

李兆微隐约觉得隔班的男生表情很诡异。杜航呵了一声，说：“真有理，现在有这个小妈养的罩着你，开始反天了吧，等这个小妈养的受不了你了，看你回来我不打死你！”

他了一气，说：“我该回答刚才的问题了。不好意思，本来没想瞒着大家的，只是觉得和大家没什么关系，一直没有说过。我有喜的人了，是柯希。”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李兆微尽量压抑着因她而起的滔天兴趣，说：“那你知杜航打过柯希吗？”

团支书似乎立刻对她而的鲁莽举动到懊悔，神躲躲闪闪，不敢看他。

去了。就当我今天过十八岁生日好了，不是姑姑家，还是寝室。我都不会回去了。当过了人，就没办法再当狗。你家也总说，十八岁后就不我了，让我一个人去自生自灭。我已经死了。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可以了吗？这些年咱们的债务两清了吗？”

大家默默，表情一言难尽。团支书得到鼓励，又说：“要不你们自己单独去说吧，别在别人吃饭的时候说这些……”

目光所及之，每个人的表情要多彩有多彩。班长还是一副状况外的样，可能是没跟上事情的展，也可能是担心自己听错了，问：“你喜柯希？什么意思？”

“我不会抛弃柯希的。”李兆微说。

柯希也在看着他，和李兆微目光相对，他微微一笑，李兆微差低亲吻他的笑容。他握着柯希的手，在松散的包围圈注视下，先去拿了柯希的外，又取

“我们也没办法吧，你为什么来指责我啊？又不是我打的，你难希望我打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