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很好的中。他不愿意告诉我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说当时自己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话。加上他那个人神经又不太正常，这伤疤对他影响非常大，和他不亲密时还觉不到，和他亲密了，就会发现，有时候他本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我和他说放轻松就好，他说不到。而且他说话确实很无遮拦。”

和最初的猜测一模一样，王嘉译不禁发苦笑，说：“果然他对你好的。你想想，他对你可能本没有那么好，你不要走近死胡同里面。”

盛宇蔚嗤笑一声，轻轻摇摇：“不，大概是我们没有办法互相沟通。他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气得动手打他，他把我推倒，不小心在床柜上撞的。”

盛宇蔚看起来有些气恼：“不是因为欧洲，我是在说我自己。他的经历比我丰富太多了，不是他不能理解我，是我不能理解他。”

王嘉译渐渐找不到重：“我不明白……所以他打你是因为不知怎么表达吗？”

盛宇蔚皱起脸：“总之是难吃。”

王嘉译有些无语：“……一块糕而已。我没去过欧洲，你也不用这么评价我吧。”

“能理解我和能控制自己是两回事，你是不是听不懂，正因为经历太多了，有时他会混，会觉得我和他记忆中的事重叠，这说明我走了他心里，不是外人。我想要帮他面对过去的事，这是女朋友应该有的职责。“

盛宇蔚也尝了一芝士糕，这次她倒是没什么评价，只是放下叉，说：“我不知该怎么和我男友。好像我们觉到的东西不一样。就像你觉得这个糕好吃，我觉得不好吃。本不是语言能够传达的东西。可能是经历不同，就没有办法互相理解吧。”

盛宇蔚嘴角微微向下，瞪起睛，一瞬间她的朗气质像一被拧的发条。

服务员将糕和咖啡摆在两人中间。盛宇蔚放下小木，拈起叉舀了一糕放在嘴里，皱起鼻：“难吃。”

“……我没吃过海绵。”王嘉译说。

“我曾经和男朋友去欧洲度假，在那边吃过比这好吃一万倍的黑森林。正宗的黑森林也不是这个样。你不觉得这糕的像海绵吗？”

王嘉译觉得那糕看起来成还不错，也拿起叉，在另外一段压了一，吃在嘴里的觉确实不算好，但在他尝来，所有甜差不多都是一个味。他吞下巧克力油，评价：“还行吧。”

她看起来像随时会发疯，王嘉译依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他更不想就此和她争辩，盛宇蔚自己呼，平复了一会情绪，说：“他对我也的确是好的。你帮不了我，我一定要自己想办法，他不是有意动手打我的。”

王嘉译想象着两人打架的场景，一个材大、面目模糊的男人地矗立在盛宇蔚面前。

“他能理解你，为什么还会动手呢？”

王嘉译用叉指指芝士糕：“……要不然你吃这个？”

盛宇蔚笑了笑，端起瑰夏冲掉嘴里残余的油味，似乎瑰夏的味也不能令她满意，她只喝了一就放下咖啡杯。

“这样也算暴力了。我觉得你应该和他分手，这个人情绪不太稳定，以后说不定也会打女人。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和这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