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乐心下一惊，但表面上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往下说：“皇后陛下？”

“你想聊什么？”

卫小乐嬉笑脸地答了一句，抬看向扎在西莱斯廷手背上的针，刚才他把针递给科林的时候故意用藏在袖里的刀片划了他的手臂一下，但科林一事都没有，反而刀片的刀卷了，足以见得科林这钢铁是不可摧的，他要是现在动手，恐怕非得被科林拧断了脖不可。

“有。”

“我……随便问问。”

“不后悔，不后悔。”

“那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碰见过一个对手？”

“是你夫人么？”

“纵空间？什么意思？就是从这里突然变到那里……是这个意思么？”

“后悔的话还可以放弃。”科林在一旁。

过了不知多久，卫小乐觉得自己整个都麻木了，不光是人动不了，连手指都没办法弯曲，而且内的血真像是在不断凝固一样变得很重，令他快要负担不过来，可反

“他是唯一一个能在那件事发生之后替我说话的人，连我的亲兄弟都不到。”科林冷笑：“他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人，替我隐瞒了异能觉醒这件事，还帮我找证据证明我不是个逃兵。”

里的针连上输血和装置，等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在地上坐下，卷起左手臂上的袖，犹豫了一下之后将针扎了去。

“我听克洛德说你的名字不在异能者登记册上，那就是说你的异能是后来才觉醒的，除了你自己之外，还有别人知这个秘密么？”

“大概……知。”

皇后陛下？

科林拿起另一个针扎西莱斯廷的手臂，这样一来，两人的血经过中间的转换装置就能行顺利换了，几乎是一下，卫小乐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了自己的血里，那觉像是要把他一寸一寸冰冻起来似地，很难受。

卫小乐笑了笑，坐在地上偷偷观察着西莱斯廷的情况。

“我有血，你能不能帮我把另一连到西莱斯廷上？”

“你知他同时拥有两异能？”

卫小乐立即追问：“为什么？你的甲不是无不摧么？”

“真正厉害的异能师能撕裂空间，回到你还没使用异能之前就除掉你。换句话说，任何异能在他面前都是小儿科，他才是空间和时间的掌控者。”

“这么厉害？”

“除了控制大脑之外，他还能纵空间。”

“谢谢了啊。”

“事真多。”

没过多久，卫小乐脸上的血就开始褪了。

原来不是有什么……

“是。”

科林冷笑了一声，低看了卫小乐变得青紫的嘴，：“你还是省力气多输血给他吧，别死的太快又没救得了他，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卫小乐这才放了心，又：“所以那次战争中平安回来，是因为使用了异能？”

?

“是泽维尔。”

“告诉你也没事，反正你快死了。”科林语气讥诮：“要说对手的话，西莱斯廷算是唯一的一个。”

泽维尔？

忍下的难受，卫小乐故作轻松：“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不如趁还有时间咱们聊个天吧，也算满足一下我这个将死之人的好奇心。”

“你想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