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就是能了？”

抓住，我跟你……好像没什么仇怨吧，你为什么非要抓住我不可？”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杀吧，反正除了我没人能治好他，等他忘

卫小乐笑：“你对我的问题并不惊讶。”

卫小乐挑眉，将莫非从到脚打量了一遍，继而似笑非笑：“你不说也行，那我就当这件事是你的，一旦涉嫌谋害帝国太，你就是没罪也会变成有罪，到时候你会有什么下场……应该不难想吧？”

“我想知删除的记忆还能不能再回来。”

“你能替莫莉报仇，那说明你们兄妹的情很不错。”

莫非惊讶，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坐回到自己的位上，靠着椅背：“那你想怎么样？斩草除还是永远把我关在监狱？”

“你到底对他了什么？”

“你指什么？”

“你知怎么治好他。”

“难你这个哥哥的，不想知自己妹妹的尸被葬在什么地方？”

“你是纵记忆的异能师，托瓦尔却不是。”卫小乐继续问：“我想知，像你这样的异能师能否通过纵另外一个人去删除他人的记忆？”

“也不是。”

卫小乐也不急，倒了杯慢慢喝着，继续跟莫非闲聊：“我可以不问那个人是谁，但我要知，通过托瓦尔朝皇太下手的，是不是你？”

“可你舍近求远，三番两次朝唐宋下手……我想，这应该是另外一个人的主意吧？”

莫非抿了嘴没说话。

“托瓦尔……”卫小乐盯着莫非的睛问：“这个人你认识么？”

卫小乐面不改地看着莫非：“我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你说实话，我告诉你莫莉的尸在哪儿，怎么样？”

卫小乐抬瞥了一下上方的监控，随后将目光收回，不动声地倾过靠近长桌，盯住莫非的睛：“莫莉的死是她咎由自取，要不是因为她一路追杀我回了中央城，她也不会有这结局，而我要抓你的目的……跟你妹妹没什么关系。”

“你们已经杀了我妹妹，再杀我一个也不算什么。”

“没什么，只是让他忘了东西。”

莫非直接否认：“不认识。”

“我真该杀了你！”

“不要。”卫小乐笑：“我只要知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就行。”

“是又怎么样？”莫非将上的镣铐挣地铮铮作响：“是他下令杀了莫莉，他有这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看来你已经把我的份调查清楚了。”

莫非的神微微有些变化：“那是为了唐宋？”

“是又怎么样？”

“既不是为莫莉，也不是为了唐宋，那你这么费尽心思地抓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莫非咬牙关不说话。

“想我治好他？除非你能让莫莉活着来见我。”

卫小乐顿时沉了脸。

“我没试过，不清楚。”

“你现的很是时候，令人不得不怀疑有些事情是否跟你有关。”

“猎杀队有的是这人才，你去问他们就行了，何必来问我？”

莫非一怔，盯着卫小乐没说话。

“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件难事，不是么？”

“我对你没什么仇怨，但你对我……未必。”

莫非面一变，挣扎着上的镣铐想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