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扶了扶自己的镜镜架，有些好奇：“有正脸吗，求看。”

姚母不可置信觑了姚真一：“那她看上你什么了？”

“你想说什么？”

“还……”姚真看了一自己的屏保，惴惴，“行？”

“……”

“……是”

凡刷着手机，也不抬，辛辣问：“你喜他脸还是喜他人啊？”

他的喂东西图片下，跟着这图的回复，底下又是一片心疼博主绿成草原的调侃。

凡扶了扶自己的镜：“稍等，我把吃了。”

姚真捧着自己的脸低着，凡翘着老神在在看着好朋友的丧样儿。

“那很优秀啊，比你大？”

姚真挑眉，思考后：“都喜？！”

“不会太粘人啊，不会动不动就发脾气之类的，会吗？”

是亲近的人不仔细看，也对不上号。

这是亲妈了！

知儿本的姚母：“哦，那就是好看了。有工作吗，不会还是学生吧？”

在姚真的回复之下，第一评中评带张图，拍的是姚真牵着向长宁走在学校的街上。

“下次吧，期间说不定人家就看不上你分手了，又没钱年纪还小的——”

姚母电话挂断人已经在门了，匆匆：“我先去一趟，有个事儿~”

偏偏，凡就是那过目不忘的天才。

姚母愣了愣：“咦？哪儿的医生？公立医院的？”

这张新图能看向长宁，拍的有些糊，看不特别清楚，姚真的脸只收了小半张侧脸去，晃一能看是一个男生以外，不是亲近的人难认来姚真的。

“哦，男朋友是不是比女朋友方便一些？”

“人好看吗？”

在大吉大利的音中，凡看姚真还是懵懂脸，两个人互看好久，凡见姚真是真的一雾，善意给提示：“那个，你最近是不是有几天没刷微博了？”

三分钟后，姚母拎着包，一边打电话指江山，一边对姚真往外走，姚真：……

问几个问题，好看吗？”

姚真无奈：“妈——我话还没说完——”

回宿舍难得凡在，凡抬看姚真，又看了一姚真的背包。

姚真艰难：“……不算”

这话题要怎么回复？

他们学校藏龙卧虎，姚真认栽。

里面是姚真换洗的衣服。

姚真：“啊？？？”

“？？？”

“不不是，是医生。”

姚母镇定自若挥手：“等等，我再换一。”

“……”

“是公立，三甲。”

凡无趣，语气平平问：“你们是在B市时候的事情啊？”

就算有也是没有。

姚母走之后，姚真的心不仅受到了创伤，还受到了来自家的致命打击，默默自己收整东西，毕业论文在家叨扰他妈也修改的差不多，准备回宿舍了。

打开手机还是小号，那天登录之后没有换回大号，现在私信都炸了。

姚真站在门默默无言。

姚真义正言辞：“……没有！”

姚真惊疑：“怎么？”

“比如？”

四目相对中，姚真直面来自灵魂的拷问。

……十分钟后。

凡淡然：“不一起玩完五一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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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