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说了那些狠绝的话，我，我——伤心的。”

姚真一气。

纵然无数个人说过，可那是姚真第一次觉得自己傻。

南琴泪一敛，呆呆：“那、那你还会和我在一起的？”

语气停顿片刻：“然而你到底没有找我。”

“一个月经常会睡不着，不想哭，就、合着也睡不着，整夜整夜的，觉得心里很空。我想过我们之间的问题，我既赌气想真的分开，同时又知，那段时间如果你肯稍微对我低个，我心里有你，我们还是能走到一起的。”

姚真说：“其实分手后，我也难熬过一段时间，开始的前半个月想着复合，缠着你，你一天比一天更抗拒，我想快要求婚了，不赶复合不好定日，也追的。

良久，姚真缓慢摇了摇。

南琴不理解，将他望着。

“可能也是我太想对你好了，当我回过的时候，我发现我在你面前很卑微，不止是呼来喝去，而是你认定了，认定了我拿你没有办法，认定了我会答应你所有的要求，哪怕不是那么合理。”

“但你不这样想，我知你经常因为这个嫌弃我，觉得我没有上心。

姚真吐了气，看着这样的南琴，疲累无力，但若是此刻不说清楚，又是互相折磨。姚真拿心剖白：“我是说过。

“我没有言过。”

说到最后一句，抬和南琴对视，双双看对方内，姚真面上一片澄澈坦。

中殷切希冀闪动，波粼粼的温柔动人。

“在一起的时候，你既想着我多陪陪你，又想着我能在课业上类萃当你的骄傲。我们一直不能在这个问题上达到统一。我一直以为也没什么，个人也并不想争抢第一的衔，何况我找到导师还行，工作稳定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两个人那么多年，南琴过分的话说了不少，但是分手期间说那么难听是一次。

南琴想开，姚真抬手打断她，兀自看着地板垂目说下去。

“第二个月就好多了，人也缓了过来。因为我开始放下。

姚真南琴对视，默然须臾，缓慢又定：“琴琴，这段恋情走到这里，我对你好，是真心的，大家有目共睹。可是分开之后我才明白，有时候对你好，并不是一味的纵容你，溺你。”

南琴迷惘，不理解，小声挣扎说着：“不不，你不会不要我的，阿真你说过会一辈对我好的……”

话落，南琴顿时泪决堤，反复问：“为什么啊？为什么？”

摇着不愿意相信：“你说过会永远在我边的，呜——阿真——”

“现在我能用这吻和你说话，是因为，琴琴——

不止是伤心，心简直像是被一刀冰棱从中间刺过去，痛的冷的姚真不能反抗。

姚真没有说话，南琴心里见此越发惶惶。

姚真决绝：“不，不会了。”

“我真的放下了。”

“谈恋的这几年，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对面的南琴已经听得呆愣，姚真说的

“在一起第三年开始，你对我发小脾气就很、很无度，如果我迟到十分钟，必须要哄你一天才能好，你压不听理由。我当时只觉得，女孩嘛，有小脾气是正常的。”

泪又从脸颊上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