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被压在床上。
钟扬亲了下谢思清。
“嗯。”钟扬笑笑,“我想不会。”
“来国拍戏啊。”谢思清说,“不就为了这个才那么努力吗?”
“等一下再说吧。”
“可是移植手术之后,这个人还是这个人,对吧?现在很多官可以更换,甚至包括心脏。等到人脑可以一
分一
分地移植了……到什么程度他还是他呢?视觉、听觉、味觉区换一下可以吗?应该可以的吧,五
都差不多。运动区可以换一下吗?似乎也没问题。这样切切切切,最后不能动的是什么呢?不同的人对此理解也会不同,但是在我看来,就是有关自我意识那一
分。自我意识不可以变,变了就不行了……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记忆。你的记忆、你的观念、你的思想……都是你自己的。对于失忆的人,旁人看来肯定仍然是他,但是对他自己来说呢?如果没有人这样告诉他,他会觉得自己和以前是同一个人么?这
问题真的很难回答……”
“……钟扬,”谢思清一边息着,一边对
力依旧充沛的人说,“别再来了……”
“所以,”钟扬倒是潇洒,“本不要想那么多,自己认为是就是了。或者基本还和以前一样、大多是和以前一样,那就好了啊。琢磨那些
什么呢,该怎么活就怎么活,猫啊狗啊的就从来不想它是谁这
问题,每一天都珍惜着过就是了。”
。
真的是要被榨了。
钟扬低声笑了一下:“不知舆论倒是是怎样。”
“……”
“24小时内,你了7次了……再来就是第8次了……”
“……你还想不吃饭?”
“真的觉得我不成了……”谢思清有一无奈,“你也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
,怎么可能整整一天都在
这
事?”
“哪能那么随便……”这意思是
“嗯。”钟扬没有再一步动作,他把谢思清搂在了怀里,“那么,就这样说说话。”
“……嗯?”
“五年了……”谢思清望着天板,“从换记忆开始,已经五年了啊。”
“不是吃饭了么?”
“……嗯。”
“不过,应该不至于吧。”谢思清想了想,“这是第一个最佳外语片,上边人梦都想要拿的,因为这个就给封杀掉么?虽然他们的确
保守的。”
“其实……”谢思清想了想,“我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我有多大分算谢思清。”
“如果真被打压,你打算怎么办?”
“……”
“好啊。”
“……你可以看看啊。”
“……不会吧。”钟扬看着谢思清说,“我知你很行。”
“有什么关系么?”
“这个问题很难说啊。”钟扬用下蹭了蹭谢思清柔
的
发,“用我举个例
——我没什么特殊经历,但是,今天的我和昨天的我,真的还是一个我么?
里面大到
官小到细胞,都发生了很多变化,我的记忆、观念、思想也和昨天不一样了……人都是不断变化的。”
“这躯壳是尧舜禹的——”
“……那不一样。”谢思清打断了他,“那也是你自己一些自然变化。”
“哦。”
“我是觉得……我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