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扬叹了气：“我能不能知，有多重要？”

“我并不是福尔斯，但是我想是这样的，你就不要继续问了，我看了别人猜不的。”

“……”

钟扬开门让他去。

“如果真是邵羽的话，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好。”

从自己初识那人开始，一直到前几天杀青分别之时。

钟扬又是开了一阵，然后突然问谢思清：“你刚才说，那个案十有八九是邵羽趁谢思清不注意，从他后突然重击了他？”

“当然这是骗他的话。”钟扬又，“我说，我没看见过程，但是一起找人之时，他伸手去推了后门，我看见他腋下有血。之前一直没太在意，不过几天之前看了一，凶手也是腋下有血，我就突然意识到了这个细节。他上的血并不多，只有一滴。但在腋下，所以他没发现。不是穿上上时，还是回去查看之时，这个位置常被忽略。”

“我不知你是福尔斯。”

“……嗯？”

于是，谢思清去了钟扬那。

怎么看都不像，那个人一直是拼尽全力维护自己。

“对。”

然后，有天晚上，钟扬突然打电话给谢思清说：“你来我家一趟，我有事情要说。”

“……”

钟扬靠着墙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起看着谢思清，轻轻地说：“是邵羽。”

“他承认了。”

谢思清闭了下，复又睁开，了几气，极力地缓和着情绪：“你说。”

钟扬笑笑：“你的推测是正确的，我们算是赌对了吧。邵羽觉得我在诳他，所以自然不会承认。我调说，我真的看见了。因

谢思清也没有心情去在意他。

……

“我告诉他，其实那天，我看见了。”

那么，”钟扬又问，“你现在正在想什么？”

“你听我说。”

钟扬不说话了。

“可是，两年了，还是想不来如何查明真相。”

钟扬看他这样，明显有些担心。

“……”

——之后几天，谢思清都非常消沉。

谢思清又急了。

“……然后呢？”

谢思清只觉得血全涌上来：“你怎么会知？”

“……！！！”

钟扬瞥了谢思清一：“这对你很重要？”

拍戏之时，他尽量地保持状态，但是真的很难到。

“你去问他？！”谢思清小声地吼，“你疯了吗？！”

谢思清说：“是我生命里面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谢思清随着他到客厅。

“杀人的，是邵羽。”

“……什么？”

“你先别急，你听我说。”钟扬再次重复了遍，“我把他约到了一家咖啡馆，找了一个偏僻座位，告诉服务生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

此刻的谢思清，心里想的全是邵羽。

“我一定要知。”谢思清轻轻地，“已经过两年了，我不能再拖了。我必须查来，到底是谁，又是为了什么。”

“的确，我当面问他了。”

谢思清的声音有一些飘渺：“我在想，为什么。”

“电话里不方便，你家也不方便，你尽快过来吧。”

“嗯。”

邵羽会这事吗？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