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觉得梦一样。”谢思清又说，“第一戏，是你来演。”

父亲摇了摇。

今天是第一天正式拍摄剧情，所以作为投资过来看看情况。

这幸运，之前谢思清从来没有敢想过。

“……行了。”谢思清觉到有一不对劲，没有再讲接下来的，而是说，“快去准备下午的戏吧。”

“这回没有张了吧？”

“嗯。”

“……”钟扬立刻觉得，果然谢思清只会冷笑话。

“也可以啊。”

钟扬理所当然地：“就算每次都考第一，考之时也会张的吧。”

钟扬了。

“那天听到一个蛮好笑的。”谢思清，“一群动开完party之后，冲7-11便利商店里买东西，店员将它们都给打了去，却独留下了小羊在店里面。请问是为什么？”

“……”钟扬说，“你的过家家太血腥了吧。”

下午，拍摄继续。

钟扬说：“我以前也没有想过回演员。”

钟扬又问：“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吗？”

“……你这么一说，真的又有。”

——就在下午的戏即将拍完之时，凤梨酥的老板过来探了个班。

“那就照我刚才说的再一次。一下位，再给自己打一打气。”

“目前没有。”谢思清说，“今天让她过来主要就是熟悉一下，毕竟赵情之前从来没有接过演戏这个东西。”

“……”谢思清不再自己编故事，转而对钟扬说，“今天这一个上午，你表现得好的。”

“……”

不过，在整个过程中，他不是很满意。

弓被锯成两截，藏在柴垛中后，钟扬扮演的主角看着自己父亲悲恸的样，想要去安他。他走上前，轻轻说了一句：“将来铺一定还会开起来的。”

“……你讲笑话？”

“……时间差不多了，准备下午的戏吧。”谢思清。

“真的。”主角拉起父亲的手，“你相信我，不会断的，不要绝望，铺绝对不会到此为止。”

“……”钟扬还以为谢思清只会讲冷笑话。

“……不知。”

谢思清说：“因为那辆火车有10节车厢。”

“还有一个。”谢思清又说，“有一个人碰到上帝。上帝大发善心决定实现他的一个愿望。那个人想了想，说，听说猫有9条命，太让人羡慕了，也赐给我9条命吧。上帝答应了他。愿望被实现后，他想试上一试，反正有9条命嘛，死掉一条也没事的。于是他就卧在了一条铁轨上面，火车开过，他却彻底死了，这个又是为什么呢？”

……

“你自己也觉得来吧？”

“……”

“不知。”钟扬飞快地答，他从来不思考。

他还是喜

凤梨酥老板说：“我认为，她的戏要多一些，要多一些！”

“因为7-11便利商店24小时不打烊啊。”

终于，在一天结束前的开会讨论里，凤梨酥老板问谢思清：“怎么没有赵情的戏？”

他们两个，都因为遇到了对方，改变了原本应该走的路，让两条轨迹错着缠绕到了一起。

“可你刚才非常完，还有什么可张的？”

“其他方法？”谢思清稍愣了一下，“听笑话也能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