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女孩着迷地看着钟扬，说：真是颜值不改啊……不对，是比以前更好看了，更有气场了。”

其实也没什么新鲜的，就是请一些知名导演、编剧、摄像等等对所有获奖的人行几次教学讲座，一共五天，每天上午两个小时。

钟扬弯下，两手撑在床沿，看着谢思清问：“我亲你了还是摸你了？”

“你不是喝醉了？”

“……”过了一会儿，钟扬将杯放在一旁的床柜上：“你自己待着吧，我就不该你。”

下次等他清醒之时问一问他？

想了半天，没有绪。

“……”钟扬瞪着谢思清看。

谢思清没说谎，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谢思清本就没有微博好不好，这么

谢思清去后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去。

钟扬皱眉：“我什么事了？”

“……”

钟扬盯着谢思清瞅了半天，最后才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你那脑袋就是一个筛！”

谢思清完全没明白钟扬究竟是怎么了。

门之后钟扬琢磨了下，自己到底对这个叫尧舜禹过什么不得了的事，让人唯恐避之不及。

过了几天，谢思清去参加那个大赛的最后一个活动——微电影特训营。

钟扬本来想问“难我暴你了？”想了一想，还是别和这个脑不正常的醉鬼认真的好。

“嗯？”

……

钟扬看了谢思清一：“你那天后来怎么样了？”

“还有微博评论数，微博转发数，微博赞数。”

“比那还要过分得多。”

“……”

虽然尧舜禹是醉了，但是从他今晚的表现来看，这个人绝对脑不正常。

他好不容易发了一回善心，结果当事的人全不记得。

他不是真觉得自己暴过他吧？

谢思清继续说：“我脑袋里好像有个窟窿，那些记忆全都漏去了。”

“哦，”谢思清这才反应过来，“不知是谁把我送酒店客房了，我清醒后才发现到原来自己本不在家里。”

钟扬听见谢思清反过来问：“到底是不是你？对我了那事的……是不是你？”

她另一边的一个男孩以前可能受过什么刺激，忿忿地说：“什么拍电影的男人最帅，都是放！只要你长得帅，弹玻璃球都像是在打尔夫，你长得丑，打尔夫都像是在弹玻璃球！长得帅拍黄瓜都像是在拍电影，长得丑拍电影都像是在拍黄瓜。他就是生得好，跟拍不拍电影本就没关系。要不是因为脸，他人气能比谢思清？”

到底怎么回事……钟扬觉得纳闷。

“……你怎么看他比谢思清的？”

谢思清本来想要说“是杀了我”，但是脑本能似的突然有了一丝理智，阻止了他说这几个字。

谢思清不知什么叫“颜值”，不过从字面上推测一下，差不多也就明白了。

今天是第一天。

谢思清还是瞪着他。

“微博粉丝数啊。”

“果然，”她继续说，“拍电影的男人最帅了……”

“……”

谢思清门时正好遇到钟扬。

他的看法，那些时候他会罕见地显得很定，即使他的观与在场的所有人都背而驰，也不会因此显得有半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