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改变了，承受最多的人，就是越江。顺着前堡主安排好的后着，遣散了半月堡，毁了他们越氏的骄傲。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忙碌。顾非文望了一亭午的柔和光，幽幽叹气，就门去了。

大概，他是觉得，一切都毁在他手里了。

想到这，顾非文不由得有生气。别说自己肚里面这个小团，那个现今十分安全的女娃可是越江亲儿，他已经是一个父亲的人了，竟然还在闹这些小儿脾气！

越江缓缓转，目光厉地看着他。顾非文从没看过他用这样的神看自己，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但他很快又握双拳，闭着睛不看他，也不再后退，语气还在倔：“你要打就打吧！”

越江的偏向了一边，左面的一个掌印十分明显，但也敌不过更加脸上那些不可置信、茫然不解的神。

不过是三四年，那个让人趋之若鹜、敬畏无比的半月堡消失了，越氏仅剩他和大女儿两人，其他的心腹亲属被迫隐姓埋名。

”不是。”越江淡淡地应了一句，接着又叹一气，闭了嘴。

只是很快就收敛了，故意装着凶恶的语气喊：“给我过来！”

手掌辣辣的，顾非文相信越江的脸定是更痛，顿时有些心疼了，但他还是摆正了脸，严厉地说：“越江，要是你还是这幅样，你就走吧，那个明月玉佩的宝藏，我会帮你捣毁！改天我再给你找一个壳，让你躲在里面一辈算了！”

顾非文希冀地看着他，却没有等到关注或者回答，似乎是被若讲置若罔闻了。他坐直了，觉到失望，觉到不安。

越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别扭的？

责任是重，但也不是毫无办法的不是？

神秘的玉佩，如同鬼魅般的黑衣人，另有目的的新娘，隐秘的埋伏，别有用心且不明份的师弟，还有那场恐怖的爆炸。

顾非文握了拳，走到越江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没等越江提问，他就抬手狠狠地甩了一掌。

“那你到底是在烦恼什么？不能告诉我？”

房里的越江，正坐在椅上，托着腮帮发呆，听到动静，才慢缓地抬起，看了一又恢复状态。

算起来，其实就是在前堡主和夫人过世的时候吧？之前他们在青虎山庄过了三年，很自由很畅快的三年，他看到和以往不一样的越江，他不注重份地位，只要他认定你值得往，就绝对是真心当你是知己。就好像秦继，别人对于这个黑嘴整天穿黑袍的怪人都是厌恶居多，偏偏越江就是喜和他闹，别人也只当是大师兄肚量大，谁猜到其实二人是臭味相投。

顾非文不敢睁，踌躇地一下，还是着过去了，还没走近，就被一个的拉力拉去，再睁，看到的就是地板。

“敢打我！”越江住他的背，一脚夹住他的，把他压在上，拉开他的长衫，大掌狠狠落在那浑圆的两团丘上，

顾非文坐到他边，抱着他肩膀问，”你在烦恼什么？刚才那村长还没说什么呢，我都不介意，你在介怀什么呢？”

听到这么一句，看到了故意装的表情，越江反而是放松了绷的，褪去了恐怖的表情，浅浅一笑。

本来是很开心，就是那一夜，听到了噩耗，整个世界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