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距离北境太远,对于刘煜来说,他们还有镇队,真要来回也不过几天时间,但镇
队是只有帝王和他这个摄政王才知的辛秘,刘煜暂时不能告诉晓年,免得让刘炘发现端倪,再次注意到他的
上。
……
保全自己,但也在蒋昭容被封夫人一事中失去了绝对的话语权。
徐太后见刘炘关心皇长,心中甚是满意。
在刘
他连让晓年从府中去校场都舍不得,更何况是这般长途跋涉。
可是,若要把他留在京中,意味着他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面……而且把晓年独自留在京中也并不安全。
更何况雪岭并非游山玩的好去
,
下整个北境动
不安,兴安更是因为继承人的事情
成一团,刘煜自己都不知
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又怎么放心带晓年去冒险。
想想帝王当时发狠的样,就知
徐家这一招釜底
薪办得有多值得了——皇帝的丧
之痛难愈,可以
不少文章。
晓年发现,自从北境传来不好的消息,刘煜就常常看着他,对方的目光里掺杂了复杂的情绪,让晓年看不太明白。
到底是京城可怕,还是兴安危险,哪怕是煜亲王,一时之间也难以判断。
“我在想,如果我此去北境,要不要带你一同前往。”
若不用镇队,从京城
发去兴安要近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到,这么长的时间在旅途中,莫说晓年了,恐怕一般人都可能忍受不了。
“太后所言甚是,朕会尽快抉择。”冀州皇帝转而问:“荃儿今日如何?现在饮了药否?”
听了蒋长史的暗示,晓年心中有些猜测,但等到煜亲王府得了圣旨,他才确切知煜亲王心里在想什么。
他不在,谁能在刘炘底下保护他的小大夫?
与其让他留在京中成为难缠的对手,还不如劝皇帝把他遣到北境去收拾那个烂摊,反正一年半载肯定是回不来的,而等他回来的时候,徐氏早已经恢复元气,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时间不等人,阿煜能早一些到北境,兴安也早些安稳,陛下可要尽快抉择啊。”
更何况晓年的家人也都在京中,若要分开晓年和简家,刘煜试问自己能否这般自私……答案显然是不能。
“若是没有徐氏毒妇,琬儿还过数月就能为朕生下皇,到时候名正言顺地晋位,何必要像现在这般受尽委屈……要么琬儿得到应得的赏赐,要么徐氏赐死,反正总要有人为这件事付
代价,太后向来睿智,想来应该能为朕
一个决定。”
现在太后就怕蒋家也因此站在了皇帝边,蒋家又代表着刘煜的意见,换句话说,摄政王有可能会成为皇帝的帮手。
——皇帝再漱凌殿那个又能如何,现在皇长
是他唯一的儿
,他除了选择荃儿,还能选择谁?
想到这里,徐太后愈加苦婆心:“北境有多重要,不用哀家再赘述,陛下清楚。如今事有突然,岂是可以计较个人得失的时候?阿煜一向稳重,他一定能够理解陛下的难
的。”
至于煜亲王那个魇症,正好在路上多磋磨磋磨,不是一举多得的事情吗?
“让朕再想想,”冀州皇帝似有被说动,但又不能立刻下决心:“让朕再想想吧……”
但徐家也因此元气大伤是事实,需要不少时间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