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为什么要过外国人的鬼节？”原跟着董耘后，一边往里走，一边问。

她扎了简单的尾，光洁的额几乎能反灯光，长长的睫随着空气扇动着，还有那双仅看侧面就知有多闪亮的睛。她的鼻梁非常，鼻尖圆圆的，又很小巧。嘴则比一般江南女孩要厚一些，有像欧洲人。她的脸型是鹅脸，所以下也是圆圆的，说话或笑起来的时候，两侧的脸颊上会有笑沟，非常有趣……

原回过，发现除了董耘之外还有冯楷瑞:“什么party？”

原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那张侧脸，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走过去，走到那个素不相识的女生面前，说：“你好！”

不过第二天晚上，原还是被董耘拉着去了，就在离学校几条街之外的一间酒吧，据说是某同乡会包的场。

“你有完没完，问题少年？”董耘翻了个大大的白，表示对他的不满。

“当然是Halloweenparty!”董耘和冯楷瑞面面相觑，“你不知吗？”

这个南瓜罩整个就是一个真的大南瓜，只在睛、鼻和嘴的地方开了几个，方便看人和呼。一走酒吧，原就发现大家都打扮得形态各异，有僵尸血鬼之类恶心人的，也有蝙蝠或是电影人之类搞笑的，总之第一次参加这样奇装异服的派对，原觉得很新鲜。

他跟着董耘继续往里走，吧台旁边聚集着一些亚洲人脸孔的女生。远远地，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看到一张……引人的侧脸。

“嘿！”原刚从教室来，就被人从后面拍了拍肩膀，原来是董耘，“明天晚上的party你打算扮成什么？”

23、八（中）...

原耸肩：“我下周三要一份作业，所以周末打算都呆在图书馆里。”

既然他本没打算来party，那么他也不可能准备什么万圣节的行，于是董耘很“贴心”地帮他借了一个橡胶南瓜罩过来。上之后……他整张脸就是一个万圣节南瓜！

“你就别抱怨了，”董耘瞪他，“这么时间能给你借来这个就算不错了。”

原被他的样逗笑了：“没办法，作业比泡妞重要。”

说完，他没有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开门下车走了。

“那……”原顿了顿，“为什么我非要个南瓜在脸上？”

“不是同乡会吗？”他又问，“怎么这么多老外？”

女生

原摊了摊手，表示收到警告。

“其实也就是找个借大家来疯玩一下而已。”董耘不知哪里去来一个橡胶盔，在上，盔上是一把硕大的斧，还有目惊心的红“血浆”，有骇人。

“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原！”董耘故意一脸失望地挤眉。

他妈的不就仗着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