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方地说：“我说过，只是个朋友，以后也许有一天我们有互相可以帮忙的时候。”

说真的，自从跟纪寅浩分手以后，星彗不知有多想再次听到“你能我女朋友吗”这句话，但……无论如何，那个人不应该

“我不年轻不漂亮，也不喜‘带小孩’，所以其实你大可不必把时间浪费在我上。”

“嗯……”他想了想，“也许你可以帮我设计内衣？”

一顿饭吃下来，星彗越发觉得冯楷诚是个坦诚、没有心机，但同时又真的无趣的男人，于是终于忍不住说：

16、六（上）...

“不过我又想，”他继续说，“所谓朋友就是在灵魂上非常契合的人，而我们好像看起来大约可能是没什么太多灵魂的集……所以……”

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借很烂。

“我以前看过一个图画，有个叫‘蜡笔小新’的小孩在自己画了一个大象，当时我就想，要是有这么有趣的内，那每次去洗手间都会觉得很开心。”

冯楷诚一下瞪大睛，错愕地问：“什么黄笑话和调情？我哪有说黄笑话跟你调情？！”

星彗苦笑，也许这医生最有趣的地方就是——很无趣。

冯楷诚笑容可掬，这微笑让星彗想起了昨天酒吧里坐在原旁的男人，也就是冯楷诚的大哥——果然血缘是怎么也剪不掉的啊。

星彗皱了皱眉，直觉地开始在心里勾画冯楷诚只穿内的场景，他这么学术又很宅，适合穿格或搞怪图案的平角——想到这里，她忽又觉得自己这样很邪恶，连忙停了下来。

“？”

“……”星彗看着他，张了张嘴，最后才说，“你这黄笑话其实并不适合调情。”

“我想我们还是回到上吧，我又不想跟你朋友了。”

“但你是外科医生，而我只是内衣设计师，也许有一天你可以把我脑袋切开来放一个集成电路板去，我却想不到我可以帮你什么。”

吃过饭又聊了一会儿，冯楷诚才送星彗回家。回去的路上，冯楷诚忽然说：

“但我告诉他，我只是想跟你个朋友。”

星彗眯起睛看着他，实在不太相信他说的话，可是一想到这么优秀的男人对自己有好，又不禁有飘飘然：

“……”

啊，这话是原那猴说的！

冯楷诚把车停在星彗家楼下，换到P档，拉上手刹，一脸认真地问：

但医生只是遗憾地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

她挤一丝微笑，觉得自己很卑鄙。跟这个对什么都很认真的男人比起来，她一心只想证明原是错的而已，却忽略了别人的受。他是这么诚实，她简直像鬼般邪恶。

“今天我门之前，我哥打给我说，觉得我们也许不合适……”

“你能我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