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不是吗？”她顿了顿，“你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这是什么？”原拿起一支银的笔状，问。

“那个香是可以换的吗？”忽然有个女孩的声音弱弱地问。

女走后，他刚想拆盒，冷不防听到路星彗用一十分灰暗的声音说：“那香是不是在浴室镜旁边的吊柜第二格发现的？”

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问津，于是顺着她的视线拿起一瓶粉的香：“这个？当然。”

“光手电筒。”

星彗敷衍地笑了笑，说：“把它放在光下面，它就会亮。”

“谁跟你说我带了游戏机和球星卡来？”他蹲在地上游手好闲地看着她。

“没错我是喜玩游戏机、收集球星卡，”他抬了抬眉，“但你们今天这是废换大会，我怎么会拿我喜的东西来换呢？”

路星彗停下来看着他，叹了气：“让我猜猜看，除了那年会中来的手机之外，其他的是不是都是你那些女朋友送的？”

“……那我要它有什么用？”他愕然。

“这就是为什么它今天会被带来这里的原因。”她就算敷衍别人的时候，也能笑得很好看。

原想了想，：“是啊，你怎么知？”

“当然，”原对于女总是无法狠心拒绝，更何况这还是一瓶对他来说毫无用的香，就算只换到一包餐巾纸也无所谓，“我可以要……DVD机吗？”

她一边摆放品一问：“那你带了什么来？”

“……”原仔细想了想，回答，“不全是——不全是女朋友。”

“它就不会亮。”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要是没有光呢？”

星彗翻了个大大的白，然后决定不理他，继续摆自己的地摊。

星彗没理他，自顾自地哼起歌来。

“……你还敢说我？”他也开始摆地摊，“至少我带来的东西都还有实用价值，你看看你都是些什么七八糟的东西。”

“我有一个9成新的平板电脑——当然，不是苹果的——还有一个全新的小型DVD机，你愿意拿那瓶香换这两个当中的一个吗？”

“

他皱起眉：“怎么用？”

“因为那是我的……”路星彗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好的！”女兴地立刻把机奉上，“我只拆开看过，一次也没用过呢，说明书和保修卡什么的都在里面。”

“是我上个礼拜忘在你家的。”她的神十分恐怖，“那是超、超、超限量版啊！全球限量500个，我托了人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可说。

“嗯……”他想了想，“几瓶香、不用的领带、银行年会时中的手机、还有一些从来没拆开过的手帕啊、围巾什么的。”

原笑着把香递给她，接过DVD机，忽然觉得这样的蚤大会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