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何云都面带笑意了：“你说，他又不是我的谁，突然来这么一句，真的是……不过我动的，虽然那钱对他来说真的也不算什么，但我真动的。其实，我那富商父亲还是愿意供我的，只是我不想去了。”

“你信他这话？”何云说。

何云突然坐起来看着孟冬初的脸。

那天他跟何云说有时间了会对他说，那是自真心的。最近半年经历的事情太多，孟冬初也觉得自己有扛不过去了，而前这个这个随时就张文艺腔来一堆玄乎理的“师傅”，似乎真的仅凭一张真诚的脸，就让人想跟他诉说什么。这觉真是奇妙，或许是自己真角了，觉得前这个人真是师傅。

从一个校园故事到一个相忘于江湖的平淡结局，其中那些细微的闪烁，究竟包着什么心意呢。孟冬初不八卦，到这时他才知，听八卦永远听不到当事人的心情。就算他听到当事人就在边，他也不明白何云稳重的气突然在最后变得飘渺，是于什么心情。不过他不打算再问，故事听到这里可以了。

“没了？”孟冬初想，这到也是寡淡正直如何云的来的事。

他大致说了母亲的死，昨天去老家的事，和自己的猜测，隐去了宋远的事。当他说到昨天问了人，有人告诉他他的母亲或许没有死时，他看到一向稳重的何云都面惊骇。

“没了啊，然后各回各家。之后他国，散伙饭的钱他打给了我，人没来。从此他一直在上，过他云端上的生活。同学聚会由于份特殊，我们从来都不去，活动上远远看到他，就过去了。”何云说。

何云适时转开了话题，他斜躺在舒适的沙发里，一伸手就可以逗旁边架上探来的吊兰。他说：“你这地方真舒服，比我住那S城总统多了。”

人看来我跟他是没什么集，原因在他，他学生时代极其装极其冷，家里有钱，哄哄的，一堆男的女的捧着，被架台上下不来了，对谁都说不上几句话。其实他私底下对我吐起槽起来完全个逗比啊，相当于‘师傅’这个角，后期我揣这个角就靠想着他了。”

孟冬初简直要摔倒，这台词太……偶像剧了吧。

“我说，你之前就一直这边呆着，老家这么近也不去一趟？”何云问，“你图什么呀。”

“看你是不是还

“那你怎么说？”

“想当年可是了我大半年时间在宜安呆着监工呢。”孟冬初说。

孟冬初心说，他跟你面前逗比，难不是因为你是比他更冷的冰山吗，微笑的冰山更可怕好吗。

“我记得三那年我爸妈闹离婚，我本来要去留学的，后来改了留国内，我妈让我去考电影学院，我跟班主任说了，大家都知。那时候他打算国留学了，不来学校，也不知怎么知了这个消息，有天专门等我下晚自习然后跟我说，你还是去留学吧，我来供你。”

“我能说什么，我说，不用了，去读电影学院是我自己选的。”何云说。

“我也不知……”孟冬初犹豫了一下说，“昨天我回去了，发现了事情，……”

“不如说，我信直觉吧。”孟冬初说这句话时，这才知自己心中到底确定什么。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