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一专的第四首歌。”

这话简直听者伤心闻者落泪，顾泽言转，一语不发，走得更快了。

“那你知不知他第三首歌有句歌词，叫‘大雪纷飞的街，我为你上手，就像上指环’？”

Fiona自然知“他”指的是谁，连忙回答：“听说最近谈的一古装武侠剧差不多到手了，男主角

“有人过生日么？”粉红的小袋很致，两细细的绳结穿过两侧端，特像他有时会收到的妹们送的礼。

“……也是何卓郁那样的？你能别走那么快么？你……走反了。”

“……”

越辰还真把脑中的记忆过滤了一下，半天没找到这句略显怪异的歌词：“不可能啊，他一专的第三首歌明明是。”

是一双崭新的手，纯黑拼接，看起来厚实而温。

半晌没听到回应，他抬起，越辰正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你还当真了？当然是我编的~”

他看见顾泽言拐了一家饰品店，大概两分钟后又来了，手里提了个小袋。

“……你那样的么？”

没救了。系默默想着这还是自残都拉不回的苦节奏，听见顾泽言突然问：“这是安格非的吧？”

顾泽言心里也对店员妹送的粉红颇有微词：“手伸来。”

“手这东西，不能保就该丢掉，”顾泽言撕掉标签，其中一只先揣了袋，他握住越辰在纱布外面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上：“人也一样，对你不好的，就要丢到脑后，知了么？”

顾霖岳听完Fiona的汇报，合上资料：“和差多少？”

“我已经包好了。”以为在店里他没看清楚，越辰连忙伸手以证清白，顾泽言径直打开袋，拿了里面的东西。

忍——”

“知风颂接下来给他的安排么？”

又不是外星人，动不动就飞地球，越辰刚好站在街角，不过这次听话地不敢挪地方，冬天夜晚的风有些大，他把手在袋，就这么拢了拢衣服。

着寒风“散步”，两人并肩走着，一言不发，各怀心事。街边有家商店的音响飘了轻快低的男声——

“目前集数已经过半，收视率虽然不低，但并没达到预期标准，柴容的剧本并没有问题，问题主要还是在卜静上。”

“医生开的药好像不太够，不知还有没有救，oh~~”

大概是不用顾忌伤，第二只手他摆起来反而笨拙多了，越辰回才了一半的手，自己拉正了，故作轻松地跺了跺脚：“是有冷哈。”

走在前面的顾泽言突然停住回：“你知什么叫招蜂引蝶么？”

“知了。”越辰，底是淡淡的笑意，顾泽言知他不是在颜笑，因为他看到了同时也弯弯抿起的嘴角。弧度比几小时前在礼堂的那个笑容要些，这让他心情突然很好。

“大概拉开0.4%”

“痛，神经痛，这也痛，那也痛”

“你愈合了我的过去，却成了我另一个伤”

西大街沿街一长串店铺华灯初上，顾泽言突然停下来：“你等我一下。”还没等越辰反应过来，走了几步的青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回警告：“不可以再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