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越辰一拳想揍过去的冲动，顾泽言的声音显得很平静。“心思抢不喜的玩，到手也不会珍惜，你的意义在哪？”

悠闲的，好像被扣着命门的人不是他一样。

“……”

“说你可还不承认，不喜就可以撒手不，是幼儿园小孩的价值观。”何卓郁耸耸肩，之前的嘲讽，原封不动奉还。

何卓郁一个嚣张到极致的笑容。“有没有意义和你有关系么？还是说，你觉得玩是你的，我犯到你占有权了？”

“你们说的玩是谁？”越辰心想，肯定不是他吧，肯定不是。

“顾泽言？”

令人意外的，顾泽言并没有先开，而是抬起手，去拿越辰依旧威胁地锁在何卓郁脖上的手。

暴风从越辰和何卓郁，转移到同是星林的两个人上，被名的就坐在边上，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闹剧，对上那充满挑衅的眸，过了几秒，终于不负众望地站起来，走了过来。手中了久的一罐琥珀味的雅士，啪的丢在光面座椅上，骨碌地发声响，了两圈，是空的。

“何卓郁，你有病！”越辰的拳得更，先别说内容有多欠揍，你这话针对的是我，你对着顾泽言说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会绕着你转，同时又不把我放在里？！

即使从某个角度讲，自己讨厌顾泽言，比讨厌何卓郁更多。这有像学生一直抱怨母校，但对上别的学校，还是要给母校撑足面，如果说我的学校是垃圾，别的学校更好，那就有变相承认我也是个垃圾，而且我还不忠诚。

同呼共命运什么的，我和你吗？越辰心里有些不知怎么就上贼船的莫名其妙，但还是顺从地松开了手，顾泽言终于开。

手心安静地覆上绷的手背，微微提了提，带着征询的意味，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低语。“可以吗？”

“那我更要抢了，我最喜损人不利己。”

“是我的又怎样？我不会让给你。”

“这被丢掉的怄气，不觉得很幼稚么？”

“对。不过肯定不包括他。”

可以拿开吗？拿开就是给他面，不拿开就是不给他面。这话听在耳朵里，越辰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再怎么用有镜看他，在何卓郁面前，他就会不是外人，没有任何一个理由。

像是验证了什么，何卓郁刻意哦了一声，一个音节带着欠揍的上扬。丢下最后一句，他潇洒地转就走。

其实也就几步的距离，但是每一步，都控制着众人的呼，宿命论一般的对手，被其他人比较过无数次依旧难分下的两人，终于面对面，对，在公共场合，即将正式对话。

“以后离他远，也别相信他的话。”

比起对方的咄咄人，顾泽言的语气实在太温和，但这句话杀伤力大无比，越辰看那个喜让自己和别人都不好过的怪胎一顿，僵住了好几秒，才继续抬起脚步走。

“你。”这都听不来。

哦，可是你说让不让的什么意思啊，你也跟着他疯了么，我又不是品。越

这话锋一转，这三个字，无疑又掀起更大的风暴！

“为什么不包括他，看到这么多人了吗？”何卓郁视线一移，下了周围的人群。“总有一天，我会让越辰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他崇拜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