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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大声说，“段老，这杯酒，晚生一定要敬您！您不畏权，和军阀抗争的事迹，现在可是传遍了整个中国教育界啊！像您这样德望重，铁骨铮铮的学者，可谓是民族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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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到包间里，三少爷笑眯眯的问他，“去了那么久，想清楚怎么收拾人家老校长了？”

他也摸一块银元，放在其中一个鼻涕的小姑娘手里，和蔼的摸了摸她的，“小妹妹，待会等那个老爷爷来了，你就过去，抱着他的，问他，‘爸爸，你怎么不要我和妈妈了？’。就说这一句话，记住了吗？”

借着上厕所的时候，他从门向隔包间里望去，果然见到段校长一脸的容光焕发，被一群读书人包围在那里敬酒。有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年男正向包间外面走去，想是也要去方便，见到李虎在那里探探脑，便礼貌的询问，“兄台找人？”

一个苍老的声音矜持中略带着一自得，“哪里哪里，德山兄言重了！军阀横行，祸国殃民，老夫不过是略尽自己的一微薄之力。虽尚不能挽狂澜于万一，但可亲见到李虎这个祸害倒台，也是生平一大快事！哈哈！”

老先生此刻正在其大宅里嚎啕痛哭，三少爷

三少爷立在一旁，听了这话，就正义十足的斥责，“不像话，教坏小孩打人。”

李虎听到这里，连耳朵上的寒都竖了起来！这个人，可不正是他仇人之一的段校长！

两人坐在车上，李虎由衷的赞了谢三少爷一句，“三爷，您真是个坏！”

这桩尴尬事之后，却又遇上了一件巧事。

加上一样的衣着，难免让不知底细的外人，比如现下这家馆的伙计，误会了他们是一对兄弟。

李虎招了招手，对那些小孩说，“过来，这些东西我都买了。”

这家馆开在香山脚下，并不富丽，但却极为雅致。每年秋天红叶开了的季节，便是这里人来人往，生意鼎盛的时候。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不为谢三少爷的外表所迷惑，也不惧怕他的任何手段，反而是让三少爷对他无可奈何、敬而远之，那就非谢老先生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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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太中听，但其中蕴的景仰之情却是非常的真诚，于是三少爷也就坦然笑纳了。

他们这厢里吃着饭，隔包间里却传来了一阵喧哗。

他掏一块银元，放在其中一个小孩手里，“这个给你们。东西我不要，你们就站在这里，等待会一个穿蓝长衫，白胡的老来，就把东西都使劲的朝他上砸！”

这日下午，当这两个满肚坏的青年快乐的返回到小公馆，却收到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中山先生去世了！”

他家的野味最是名。谢李二人在包间坐定，摊开菜单大肆祸害了一通飞禽走兽。伙计笑眯眯的重复过菜名之后，又加多了一句，“两位爷真是亲。不知哪一位是大爷，哪一位是二爷？”

吃过饭，到门，一群小孩提着竹篮在那里兜售一些橘、煮生之类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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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连忙摇，“呵呵，走错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