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5438就是卫成泽棋盘上的一枚棋，在正确的时候，到达特定的位置，完成被付的任务。

刻意留下的数值不变的气运，随手挑选的与陪伴了自己一个世界的人模样相同的镜，试图带离原先的世界的、有特殊意义的戒指，既然从至尾，知这些事的人，只有两个人，那么这些举动所针对的是谁，自然是昭然若揭。

5027闻言，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沉默地盯着卫成泽看了好半晌，才用如同压抑着什么的声音，开说：“那个家伙的神，果然还是和过去一样糟糕。”

这一次，5027沉默得更久。

“为什么要？”卫成泽的双弯起，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无辜与迷惑，仿佛真的不明白5027的话似的，可他的脑中，却倏地浮现一个太过久远的画面。

卫成泽不知5438究竟是如何到这一的，可他却从未怀疑，对方是否有到这件事的能力。

那个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思的家伙，实际上远比寻常人，要来得聪慧。

听到卫成泽的话，5027沉默了下去，一时之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再次声：“你难……就没有一后悔吗？”

他从来都不会任何没有把握的事情，又怎会在没有任何保障的情况下，对一个世界的主角下杀手？

而不是让那个不知如何掩饰自己心情的家伙，在这样一个世界当中横冲直撞。

或许那个时候，他是想过……要更改这个计划的。

那个时候，面对卫成泽的问题，5438给了这样一个答案。

抬手将额前垂落的发丝拂至耳后，卫成泽微微眯起双，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你似乎……”没有接卫成泽刚才的那句话，5027突然开问，“对于5438的下场，并不到惊讶？”

不仅是他，就连傅安叶，也被斩断了与其未明的联系。

“

充满着未来气息的房间内，他懒洋洋地靠坐在床，嘴角略微上扬，像是在与什么人谈。

在平日的相当中，不着痕迹地布下丝网，不着痕迹地渗对方的心底，缓慢而又定地蚕着对方的心脏——最后，将其彻底地纳布局当中。

如果真的没有丝毫的察觉，5027又怎么会特地跑到这里来，将5438的情况，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卫成泽？

“我不知，宿主你的未来。”

——所以，他当初才会定下那样的计划。

“既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卫成泽微微一笑，柔声说，“又何必非要问来呢？”

睑半垂，纤长的睫在下投下一篇影，遮住了卫成泽中的神，让人看不他此刻的情绪。

只可惜，这个世上的事情，并不都如人所想的那样发展。而所谓的如果，便是无望。

所以才会把自己的所有信任与情，都付到这样一个人的手中，任由对方肆意挥霍。

一切都如同计划当中的一样，完无漏。

然后安静地死去。

卫成泽轻笑一声，语气如初的雨丝般温：“你应该好他的。”

那唯一的一次机会，错过了，就再没有反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