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因为族特殊，在确定另一半之前，可以任意转换自己的别。”当时，莫安凛是这么和他解释的，只不过，说这话的时候，莫安凛脸上的表情，也带着说不上来的古怪就是了。

注意到卫成泽的视线，莫安凛也不避让，依旧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问：“你还没回答我，要不要去青云的生辰呢，嗯？”

莫安凛：……不能。

也不知卫成泽是不是觉得莫安凛穿长裙的模样太过有趣，之后总是寻着各各样的由，让他穿上女装——甚至有那么几次，莫安凛挨不过卫成泽的恶作剧，幻化为了女的模样。

莫安凛：……

莫安凛觉得，这时候，他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想到这里，卫成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愉悦的样让莫安凛有些疑惑：“怎么了？”

抬手就是一肘，卫成泽没有理会某人那故意发来的哼唧声，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就了：“我们想一想到时该送什么礼吧。”

低着思索了一会儿，卫成泽抬起来，看着莫安凛，开问：“那你能变成女人吗？”

想到了过去的那些事情，莫安凛也不由地笑了起来。

耳朵被那些微的意与震颤而得有些酥麻，卫成泽斜了莫安凛一，就差没指着他的鼻，骂一声“老不羞”了。

垂下，轻咬着卫成泽的耳尖，莫安凛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低沉的暧昧：“你更好看。”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继续说，“当然，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

卫成泽：……

于是，当天晚上，莫安凛就被卫成泽给压在了床上，咬着耳朵低语：“其实……我还是更喜男人。”

为什么他总觉得，莫安凛这么一解释，事情好像更奇怪了？

卫成泽：……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后路上留下的好印记，总是能够让人铭记心底。

半个月的时间

卫成泽的角了，想当年，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时之间都没能绷住自己的表情，险些直接把手里拿着的东西给糊到面前的人脸上去。

莫安凛对此自然没有异议，笑着应下了卫成泽的话。

“嗯……”歪着想了想，卫成泽笑着开，“只是觉得，你穿女装的样，还好看的。”

，这会儿都已经四十好几，不再年轻了，而当年那两个小丫，也各自寻了好人家，裹上了平稳的日。

就算能也不能！

总归是自家的后备，可不能委屈了对方。

正如当初约好的一样，在卫府的婚礼过后，莫安凛与卫成泽又重新举行了一次仪式，虽没有任何宾客到场，却丝毫不影响两人的心情。只不过，以莫安凛那大的材，那一鲜红的嫁衣穿在他的上，看着实在是有些喜。

“是吗……”卫成泽闻言，微微眯起双，拖长的语调带着些许意味长。

否则这世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妖怪化为人，惑人合，人气的故事了。

那时候这个家伙脸上的表情，卫成泽到现在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许是看了卫成泽目光中的怀疑，莫安凛沉默了一阵，又为了增加可信度似的跟了一句，“其实不少妖怪都能到这一。”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莫安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