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到了前面卫成泽给自己挖的坑，5438默默地闭了自己的嘴。

——他当然不可能回答，毕竟卫成泽的结局……

“系统，”没有再继续原来的话题，卫成泽忽然开问，“你曾经说过，我在原来的世界里——是个反派吧？”

“没、没有！”被卫成泽的话吓了一，5438连忙声否定，可否定完之后，却又没有下文了。

虽然已经时隔这么久，但当时5438所说的话，他依旧能够一字不漏地重复来。

“嗯？”等了半晌，没有等到5438的回应，卫成泽挑眉促了一声。

这时候，他都不知该吐槽卫成泽那无可更改的恶趣味好，还是因为自己曾经说的那耻度爆表的话到羞愧好。

可明知顺着卫成泽的话说下去是最好的选择，5438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却终于还是否定了他的话：“不是，”他顿了顿，才继续说了下去，“不是不能说，而是，我不知……”

“太凄惨了？”明明5438没有声，可卫成泽却总是如同能够读心一样，看穿他的想法。

当然，让他保持沉默的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家宿主突然提起这事情，肯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啊有没有？！

“不能说？”5438不开，卫成泽也不问，反倒替他找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他总归是个系统，存在太多自己无法更改的限制，一个不能对宿主说明的结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连5438，都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的托词了。

卫成泽总是能够用一句无心的话，轻易地让他到沉闷与心疼。

5438：……额……

“那么……”听到5438的话，卫成泽微微眯起了双，边的笑容也带上了几分意，“我原来的结局，是怎样的？”

面带微笑地将5438当初的话重复了一遍，就连语气都学了个十成十，卫成泽的嘴角微微上扬：“你是这么说的，没错吧？”

被卫成泽那上挑的尾音给苏得心脏一颤，5438立就把刚才的决心给扔到了十万八千里开外：“对，我就是这么说的！”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书天和才会是有着光明未来的主角，而他，则是个下场凄惨的反派。

所以书天和的选择，才会是成为在战场上杀敌的将领，而不是凭着一张嘴就能颠覆一个国家的政客——哪怕后者更适合他。

看着卫成泽垂下的帘，5438的心里又沉闷起来了。他突然就有后悔当初自己找的，那个满是漏的借了——反正那个烂到要死的借，压就没有起到一作用，还不如一开始就和卫成泽说这是个游戏来得好。

“本系统真的没有骗你！一个世界只能有一个最终反派，你之前掉的那个王氏老总是这个世界的最终反派，所以你替了他的命格，是注定要穿越离开的！”

“我不知，宿主你的未来。”一字一顿地将这句话说了来，5438的心里有

“……哎？”没想到会从卫成泽的中听到这样的问题，5438顿时愣住了，好半晌都不知该怎么回答。

听到卫成泽的话，5438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就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他却又不知能说什么，最后只能闭上嘴，继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