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举一动，都被这个人所牵扯着。可对方却只希望能够将他推得远远的，彻底断了他的心思。

这样就够了——只要这样就够了。

白芨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像是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一样。

惊讶的觉。

既然这样会让卫成泽到放心，他就……保持现状好了。

然而，哪怕一遍遍地在自己的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卫决明却依旧没有办法欺骗他自己的心。

为什么——任由他那样对待卫成泽？

那个人的温，那个人的息与，那个人的双——卫决明觉得，他已经疯了。他甚至生了将卫成泽囚禁起来的心思。

事情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卫成泽不再有意无意地避开他，对待他的态度，也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

“你们……在一起了？”就是到现在，卫决明也不会忘记，在得知自己和白芨之间的事情的时候，卫成泽脸上那惊讶的表情，以及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松了气的神。

在那一刹那，卫决明忽然很想笑——这个世界上，难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卫决明从来都不是个善于控制自己望的人，在看到卫成泽那因为仓皇

——卫决明又何尝明白这一呢？卫成泽的那一句“你是我哥，永远都是”，就已经断绝了所有的可能。

“哥，不要……求你……呜……住手……”卫成泽带着颤音的哭喊，非但没能起到任何制止的作用，反倒让卫决明更加兴奋，一下下更凶狠地贯穿下的人。

伸手摸着发疼的脸颊，卫决明看着白芨，却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既然气成这样，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推开我？”

但是人一旦品尝到了那极致的味之后，再想要回到原先那样寡淡的生活，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是不是只有这样，这个人的中，才能倒映他的模样，而不是用那样可笑的理由，将他一次又一次地推开？

而恰好有事过来找卫决明的白芨打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卫决明记不清当时白芨的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下的人因为羞耻而变得愈发的上，以至于第二天脸上挨了狠狠地一掌的时候，他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因为我害怕，”白芨的手地攥着，像是在忍耐什么，“害怕如果我这么了，我会忍不住——”他看着卫决明，中满是压抑的望，“——和你一样的事情来。”

没有指责，没有质问，甚至没有怒气，他就那样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两个人完了整个过程。

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抱有任何期待，所以也就从来没有想过要表明自己的心意，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卫成泽过得稍微轻松一。

每当见到卫成泽，卫决明就会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个夜晚的一切。

“他不喜你，”白芨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也不会喜你。”

压抑太久的情终于爆发了来，他借着酒意，把那个人压在下，不顾对方的挣扎，狠狠地了对方的。

前又浮现卫成泽那双沾染了绝望的睛，卫决明的心顿时传来一阵绞痛。

伸手住了，那里传来的苦涩受，让卫决明的中浮现痛苦的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