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过是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经理，哪怕真的传了和男人在一起的丑闻，又哪里能真的影响到一个公司的名誉呢？

“对不起。”

“求求你，不要死……”那样悲伤的语气，光是听着，就让卫决明的心脏忍不住开始疼痛起来。

地上的——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他最在乎的那个人，正跌坐在对方的边，中满是仓皇与无助。

回想起那时候卫成泽奇怪的表现，卫决明的脸上不由地浮现些许苦涩的表情来。

卫决明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可前的画面却忽然消失了，周围陷了一片黑暗。

卫决明睁开睛，看着那被风扬起的窗帘，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哦，对了，“为了公司的名誉。”

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绞了似的，疼得卫决明连都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好像只要这么了，他所受到的疼痛，就会稍微少上那么一。

“哥，你别死，你不要死，你不会死的——对不对？”那个人的双手无措地举着，泪不停地从中涌，但即便如此，他却连碰一下面前的人，都不到，就好像只要他这么了，前的人就会彻底消失似的。

激？惊喜？不可置信？或许都有。

没有声音，没有人影，没有任何能够知到的东西。无尽的黑暗当中，只有他一个人。

只剩他一个人。

他伸手摸了摸角，那涸的让他忍不住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卫决明忽然就想起了，沈飞扬曾经问过他，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卫成泽会想要拆散他和白芨。当时，他是怎样回答的来着？

仿佛被掏空了似的，只留下一个大的空，就连疼痛，都已经觉不到了，只留下仿佛能够将人冻僵的冷，从州的黑暗中涌来，一地沁骨髓之中。

因为疼痛以及失血而无法动弹，前的一切都显得模糊而失真，唯有卫成泽那布满了泪痕的面孔，显得那样清晰。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在那一声声不停地重复着的歉当中，白芨的声音落在他的耳中，是那样的遥远而模糊，“为什么……你要那样的表情呢？”

其实只要他那时候稍微

——错了的，明明并不是你。

“……对不起……”像是有什么东西死去了一般，那个人的中的光芒一地消失，最后变成一片灰的荒芜，死寂得令人心惊。

他永远都是这样，自欺欺人地相信着自己找来的、本没有任何可信度的理由。

——不该是你来歉。

“——对不起。”

他又怎么可能，在梦里哭来呢？明明他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那空而绝望的声音，仿若一把刀，在卫决明的心脏上凌迟着。

“对不起。”

缓缓地闭上了睛，卫决明的前再次浮现了上一辈，那印在他的脑海中的最后一幕。

——不要歉。

卫决明不知卫成泽在发现自己回到了所有的事情发生之前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他只是为自己找了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借而已。

就如同当初卫成泽忽然不再喊他“哥哥”，不再靠近他的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