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把那两个人放在你的前面，”沈飞扬看着卫成泽，眶有发红，“你本就不欠他们什么！”

“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不是我的错，又为什么……”垂在侧的手一地蜷起，卫成泽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刺骨的冷意，“要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件事？”

眉因为手上传来的不适而微微拧了起来，卫成泽正想开说什么，却被沈飞扬给抢先了：“你难就不会到疼吗？”

所有的人都知其

看着卫成泽那如同在逃避什么的样，沈飞扬顿时觉得的窒息更加明显了。他用力地抿了抿双，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开说：“情这回事，本就不存在所谓的亏欠。”

意地看向沈飞扬：“抱歉，我该回公司了。”说着，他正准备站起来，放在桌上的手却忽地被沈飞扬给住了。

“那你呢？”卫成泽转过，看着坐在原的沈飞扬，中浮现克制的神来，“你今天找我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一早就知，卫决明当初把他送到周海苏的床上，为的就是能够得到与周海苏之间的合作机会。如果沈飞扬在那个时候告诉他这件事，卫成泽或许还会替卫决明到兴——至少他还是起到了一作用的；如果沈飞扬直接瞒下了这件事，任由他踏卫决明设好的陷阱，卫成泽也只会为卫决明的能力到兴，毕竟这家公司，本来就不应该属于他。

“你没有错任何事情，”这些话，在上次听到卫成泽说“这是我应得的”这句话的时候，沈飞扬就想说了，“错的是利用你的愧疚，死死地抓着不愿意放手的人。”

双不由自主地睁大，卫成泽愣愣地看着沈飞扬，仿佛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似的：“你说……什么？”

因为卫决明已经好了万全的准备，哪怕告诉了他，他也无力改变什么？因为他开始相信周海苏并不是把他当成玩，而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和他过上一辈？因为——卫决明再次喜上了他？

“——不是上辈，还是这辈！”

“你能不能……”扣住卫成泽手腕的手指一收，那力甚至让卫成泽到了几分疼痛，沈飞扬的声音有些涩，像是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稍微为自己考虑一下？！”

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卫成泽从到尾，都只不过是一个受害者。然而他却总是将自己当成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日复一日地被歉疚与痛苦所折磨，想方设法地想要弥补一切，却只能换来更为重的悲伤与痛苦。

既然沈飞扬知上一世的事情，那么他把卫决明暗中的计划告诉卫成泽，显然不可能是因为他刚才所说的理由。

听到沈飞扬的话，卫成泽的微微一颤，止住了往外走去的脚步。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用力地将手回来，卫成泽站起来，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慌，“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上辈……？

想到上次周海苏那所谓的请客，卫成泽的中不由地浮现些许屈辱的神来。

沈飞扬怎么可能知，那个所谓的“上辈”？

既然卫决明已经好了大分的准备工作，当然不可能是最近才开始和周海苏合作——既然如此，沈飞扬又为什么偏偏要拖到现在，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