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维持这个姿势多长时间，那觉才逐渐褪去。卫决明扶着栏杆站起来，只觉得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疼痛与脱力的觉。

忍不住龇了龇牙，卫决明看了看当前的楼层，脚下的步换了个方向，朝电梯走了过去。

掌心传来尖锐的疼痛，卫决明低下去，发现刚才的伤，因为他刚才用力地握拳的动作，而裂得更开，从伤里淌的血沾满了整个手掌，看起来显得有可怖。

前仿佛有红蔓延开来，腹也传来一阵阵的刺疼，如同被尖锐的刀刃给刺穿一样，卫决明忍不住弯下来，脸也因为疼痛而不由地发白。

也是，他难得准时上下班了一阵，结果今天又故伎重演了，换了是谁也会不兴的。

差不多应该是是卫成泽在他的面前哭来之后的第四天吧，不然就是第五天，就开始有人把手里的事情拿给他理了，听说是卫成泽的意思——大概是对他老老实实上班的奖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收好这些七八糟的情绪，卫决明笑着走了去，朝小李挥了挥手，“有事情耽误了。”

“对不起……”

“你以为……吗？”似乎有什么人在说话，可那一阵阵的耳鸣，却让他听不清楚对方所说的内容，“我只是想让你……为什么……”

不过也多亏了这份疼痛，让他的脑稍微清楚了一些。

他刚刚……为什么会那样想？明明他和卫成泽之间的问题，本就不是那层兄弟的名义，不是吗？可他刚才，却切切实实地认为，阻隔了他们两个人的，就只是那兄弟的名号。

脚下忽地踩空，卫决明的一歪，还好他及时扶住了边上的护栏，才没有直接从楼梯上下去，但大概是就连老天都看他不顺了吧，他的掌心被护栏上的木刺，给划了一长长的。

弟——卫成泽是不是，就不能拿这个当理由，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了？

结果他这一动作，小李的视立即时就落在了他那被血糊满了的手上，顿时就吓了一：“卫经理，你没事吧？”

眉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卫决明看着那刺目的红，不知怎么的，忽然有。

有愣愣地看着自己掌心的划痕，卫决明的神情有恍惚。

殷红的血缓缓地从伤中渗了来，从手掌的边缘滴落。好一会儿，卫决明才有迟钝地觉到从掌心传来的疼痛。

将自己的蜷得更，卫决明的嘴惨白，额上满是冷汗。要是这时候有人经过，肯定会被他的样给吓一，然后直接给救护车打电话的。

心脏好像跟着一起疼起来了，全都使不上一力气，就连呼都变得吃力起来——卫决明甚至生了一自己即将死去的错觉。

就好像，在过去的什么时候，他曾经这样想过一样。

“你等等！我上次

当他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助理小李已经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了，看到他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不满的神。

“哦，这个啊，就是刚刚不小心划的，没什么要的，就是有疼，”说到这里，卫决明忍不住龇了龇牙，“你有没有能用来消毒和包扎的东西？借我一。”

嘲讽似的想着，卫决明也不知是该叹卫成泽的公正严明，还是难过自己没有被特殊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