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候说来的话，卫成泽之前所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而且，重生这事情，听起来确实是有太离谱了。沈飞扬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卫决明在听到他的话之后，会怎样的表情。

难有的事情，真的是无法改变的吗？就好像卫决明在想要寻找合作对象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周海苏；就好像卫决明和白芨无论怎样都会走到一起去；就好像——哪怕卫成泽已经如此疏远推离卫决明，卫决明也依然会喜上他。

“关于这件事，”说起这件事，沈飞扬脸上的表情又认真了起来，“你还是换个合作者吧。”

那个看不见的人现在他的梦里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有时候他在把白芨压在下的时候，脑里想的，都是那个看不清面孔的人。

他们好不容易才撘上这条线，现在却又莫名其妙

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卫决明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就是喜着白芨的。

“……哈？”像是没有听清楚沈飞扬的话似的，卫决明看着面前的好友，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你说什么？”

像是没有想到沈飞扬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似的，卫决明愣了一下，才有不确定地开回答：“大概是觉得我这样会丢公司的面吧。”

虽然他和卫成泽确实不对付，却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家伙对公司的重视程度，并不比他少多少，卫成泽说到底，也还是在意自己的父亲留下的东西的。

这也就算了，也不知是什么病，他竟然觉得梦里的人上的气息，和那天在电梯里靠近卫成泽的时候，从对方上闻到的非常像。

不知为什么，觉得对面的沈飞扬的神有不对劲，卫决明忍不住挑了挑眉——事实上，今天从两人见面开始，对方的样都有奇怪，跟隐瞒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总是一副言又止的样，看着就让人疼。

沈飞扬的反问让卫决明心里的焦躁更加了几分：“不然呢？”他端起咖啡，狠狠地了一，“我还能突然喜上他了不成？”可是话音落下之后，沈飞扬的脸上，却并没有卫决明想象中的好笑的表情，反而像是……更相信这一说法？

看到卫决明的脸，沈飞扬的心不由地一地沉了下去。

“真的只是这样？”沈飞扬地盯着卫决明，那样，显然就是不相信卫决明的说辞。

看着卫决明那带着些许疑惑的表情，沈飞扬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将所有的事情都说来，可话在嘴边转了一圈之后，却又被他给全吞了下去。

第90章第六穿

语气有不好。

端起杯一气把里面的咖啡给喝完，卫决明掏手机看了一之后，站了起来：“我还要去见周海苏呢，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啊？”

然而，哪怕不停地在心里这么说服自己，卫决明的心里却并没有多少底气。

——鬼知他那个时候为什么会突然风！

“你有没有想过，”神复杂地看着卫决明，沈飞扬忽然开问，“为什么卫成泽千方百计地想要拆散你和白芨？”明明如果让卫决明和白芨在一起，卫成泽在公司里的地位，就会更加稳固。毕竟在这个社会上，能够毫无障碍地接受同恋的人，还是占了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