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个人在他面前所表现来的，皆为虚假，可上了，就是上了。

他只需要稍微用力——

好在附近接到了玄夜传讯的同门及时赶了过来，挡下了那对准了玄夜的后心的一击，否则说不定今日两人真的会就这般丧命于此。

心脏忽地就柔了下来，玄夜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

玄夜闻言转过，顺着卫成泽的目光看过去，在那里，四名穿着相似的灰衣僧人，正在围攻其中那状如恶鬼的妖异。

。

“额……大概……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有不太确定地回答，卫成泽和玄夜对视了一会儿，默默地转开了视线，“那个，咳，不去帮忙，没关系吗？”

只是没有想到，最后他反倒需要这些同门的帮助。

低下看了看自己上那合的衣服，又看了看不远落在地上，被血污浸染的衣，卫成泽的脑不由地当机了三秒钟。

卫成泽愣了愣，这才想起玄夜那一的伤来。

轻轻地叹了气，玄夜忽地张开嘴，对着卫成泽的脖颈重重地咬了一，柔的肌肤被划破，腥甜的味让他不由地有些沉迷。

更何况，只要卫成泽还是妖，那么无论他们去哪里，都没有任何差别。

伸拇指抹去卫成泽颈侧的血，玄夜低下和卫成泽对视着：“你……”他顿了顿，沉声问，“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变衣服的？”

“夜？！”被玄夜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卫成泽连耳朵都冒来了。要不是顾及到玄夜上的伤势，以及自己手上的诅咒，他说不定这会儿就下意识地一爪上去了。

如果不是玄夜及时地将卫成泽给捞走，说不定他现在就是只死猫了。

——那模样，已经不是人了。

一只手移到卫成泽脆弱的脖颈上，玄夜的双无比幽。

那时玄夜还因此动过离开的心思，可见到卫成泽那兴奋的模样，却最终还是将这个想法给压了下去。

在明知自己无法胜过对方的情况下，却依然勉力支撑着，玄夜当然不可能真的自寻死路。

卫成泽：……诶？

早在山林之前，玄夜就注意到，这周遭有同为北山寺的僧人留下的暗记，想来是因为近些日，这边的事多了，得知消息的法师都赶了过来。

这样被他放在心尖上疼的人，他又怎么忍心去伤害？

盯着那边的几人看了一阵，玄夜收回视线，看着一副专注地看着战况的模样的卫成泽，中不由地浮现些许笑意来：“不必，”他顿了顿，“我过去也只会添麻烦。”

很显然，能够压着玄夜打的人，是不可能轻而易举地，就被卫成泽用一张起爆符给解决掉的。对方虽然在措手不及间，正面承受了卫成泽的那一击，可哪怕连肩膀都被炸掉了一大半，下那森然的白骨，可他却仍然能够面不改举起手中的弯刀，对着由于爆炸的冲击而倒飞去的卫成泽挥过来。

低下

虽然在之前手的时候，他刻意避开了致命的位，可即便如此，他的伤势也绝对不可能轻到哪里去。

指尖下的脉搏有力地动着，温的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怀中的人似乎因为姿势的不舒服，而小小地挪动了下，却又因为担心会碰到他的伤，而不敢有太大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