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师弟，也成了袒护妖怪的人吗？”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弯刀，尚未涸的血迹自刀刃滴落，看着玄夜的神森冷得仿佛来自地狱。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村里的那只虎妖，还算有实力，对付它的时候，我可是费了不少的劲呢——就是路中间那只，你来的时候，应该看到了吧？”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咧嘴笑了一下，“不过没关系，现在已经解决了，他的内丹也已经……”后面的话，却被玄夜那突如其来的攻击给打断了，他看着玄夜，似乎对他的行为有些不解：“为什么你要对我手？”

玄夜没有回答，只是握了手中的禅杖，戒备地看着对方。

如果，他的实力能更一就好了……

像是察觉到了卫成泽低落的心情似的，玄夜伸手了他的脑袋：“变回原形。”

见到这一幕的徐姓僧人双微微睁大，脸上浮现明显的厌憎表情：“妖——怪——？”

“为什么要愧疚？”面对玄夜的诘问，这个他曾经敬仰的师兄神狰狞，“这个村里的人不仅袒护妖怪，还帮那个家伙增了实力，难不应该杀吗？”

他的声音沙哑而尖利，语调也扭曲而古怪，仿佛拿爪在玻璃上划过而发的声音似的，让卫成泽忍不住难受地蜷了。属于猫的那份锐的听觉，这时候却成了他的负担。

“哦，我知了！”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了恍然的表情，“你是觉得我下手太轻了对不对？”

对面的这个人——已经疯了。

对于自己的斤两，卫成泽还是很清楚的。虽然他会一些不常见的小法术，可这东西，在真正的实力差距面前，本就起不到一作用。他在这里，只会让玄夜束手束脚而已，起不到丝毫的帮助。

徐师兄门的时间比他早，修为自然也比他，而且因为之前杀了不少活人，如今似乎修成了什么邪门的法术，本就不是他能够对付的。他如今所能的，只不过是勉力支撑罢了。

他并不是有意过来给玄夜添麻烦的，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边没有人……卫成泽抿了抿，中不由地浮现些许不安来。

抬起禅杖挡住了对方的攻击，玄夜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中的气血一阵翻腾。

卫成泽闻言愣了愣，继而上明白过来，连忙了，变回那只掌大的猫，钻了玄夜的衣襟当中。

几个回合手下来，玄夜的劣势越来越明显

他之前在这死寂一片的村当中，见到这个多年未见的师兄的时候，对方正咧着嘴，碎了一个被他从草堆中揪来的孩的咙，那双大睁着的睛里，满是对于杀戮的愉悦与享受。

泽隐去边的笑意，垂下，低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藏于袖中的符咒悄无声息地燃尽，玄夜的双目一凛，架开横扫过来的弯刀，禅杖尖锐的端自对面的人的左肩划过，带下一层腐烂的，可那本该偏离了原先的轨的弯刀，却在半途忽地去势一转，毫不停滞地划过玄夜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一可见骨的伤。

“难不成——你也想要庇护那些妖怪？”

人形的目标太大，保护起来太过困难。既然无法给玄夜提供帮助了，那他唯一能的，就是减少自己造成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