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轻柔的绒给轻轻地碰了一下，柔得不像话。

“……还是换个地方吧。”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地转了个弯，玄夜的语气都有些不自觉地僵。

一咬在了玄夜的手上，卫成泽一嘴下留情的意思都没有，直接给咬了血。殷红的血自他的边下，看着有近乎妖异的。

“因为夜是第一个会为了我改变主意的人。”其实那个时候他也没有那么害怕，只是不想和夜分开而已。

“嗯。”玄夜应了一声，垂下，一下一下地顺着卫成泽的发丝，那场景，看着有说不上来的温馨。就在卫成泽生了些许困意，快要睡着的时候，玄夜忽然伸手了他的肚，沉声问：“真的不会怀上小猫吗？”

卫成泽眨了眨睛，似乎是有些疑惑玄夜的反应，不过他对这个也并不是非常执着，所以也就没有持：“那夜想去哪？”

看到卫成泽那带着些许餍足的神，玄夜的心中有被填满的满涨，这奇异的满足，让他忍不住想要扬起嘴角。

咬着玄夜的手掌，卫成泽看了连眉都没有皱一下的玄夜，不知怎么的就有心虚。他松开嘴，安抚似的伸尖，在伤上了，那带着腥甜的味，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睛。

“成泽觉得北山如何？”沉了一会儿，玄夜看向卫成泽，征询着他的意见。

清晰。

“成泽。”轻轻地着卫成泽的猫耳，玄夜忽然开说，“待到此间事了，我们便隐居吧。”

看了卫成泽的心思，玄夜的中不由地闪过了一丝笑意，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答应，就听卫成泽继续说了下去：“而且张大哥就住在山下！到时候见面就很容易了。”

卫成泽：……

“北山？”卫成泽歪了歪脑袋，显然不知晓这个地方。

——当然可以。

猫本就是懒散而贵的生，最是不喜离奔波的生活，可因为玄夜不可能停下自己的脚步，卫成泽当然也不会提这无理的要求——本就是他自己非要缠着玄夜不放的。

一边说着，卫成泽一边蹭到了玄夜的边，将脑袋枕在了他的上，轻轻地将最后一句说了来：“因为，我喜夜……”

“恩……”卫成泽蹭了蹭玄夜的掌心，侧着思考了一下，带着探究的神看向玄夜，“就我们碰到的那座山怎么样？”

他到底在那座山上待了那么多年，心中的不舍自然是有的，而且他与玄夜的初遇就在那里，这对卫成泽来说，更有着特殊的意义。

“嗯，”玄夜见状也没有绕圈，“是我的故乡。”当初收养了被遗弃的他的僧人，正是北山寺中的住持。

没有料到玄夜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来，卫成泽愣了愣，好半晌都没有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直到玄夜低下，看着他问：“不喜吗？”

若是可以，

“真的。”轻轻地应了一声，玄夜轻轻地了卫成泽的发，“你想去哪儿？”

他不再当这个除妖师，也不再去顾忌那些佛门的清规，只当一个寻到了心中挚的寻常人。

“……诶？”卫成泽眨了眨睛，仿佛终于理解了玄夜的意思似的，一双睛一地亮了起来，“真的吗？”

他可以咬人吗？

这事情，他当然不介意给卫成泽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