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五天里面,他都会保持这个状态?”确认似的问了一遍,在得到孙大夫肯定的回答之后,玄夜就丢下一句“多谢”离开了。
“啊,对,”被拉回了注意力的孙大夫了
,“把发情期给熬过去就没事了。”
这世上奇葩那么多,总是会有那么些人,把动当成自己的儿
来养,当然不乐意他随随便便和那些野猫
,孙大夫对此表示理解。像某个臭不要脸的老
,就成天牵着那只灰不溜秋的狗,炫耀似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儿
”“儿
”,
得好像没有
女的他有多凄惨似的。
而更让孙大夫张的,是
前的人在听到他的话之后,陡然沉下去的脸
。
他真的要将卫成泽——带到那地方去吗?
再厉害有什么用,脑不好使还不一样可怜!
忿忿不平地在心里骂了几句,孙大夫捶了捶有些酸疼的腰,一边慢悠悠地往自己的房里走,一边琢磨这明天该怎么和那个老家伙抱怨着倒霉的一晚上。
这个镇上自然是有楼的,哪怕在夜里,也依旧灯火通明的,穿得
枝招展的姑娘们倚在门边,带着或妖娆或魅惑的笑容,勾引着每一个过往的旅人。
问题一,他就意识到这到底有多蠢了,但他又确实抱了一丝希望,期待
前这个老大夫,能够给
一个不需要
行某
行为的方法。
“或者直接不,等个三五天,他就会自个儿好了。”见玄夜抿成一条直线的双
,孙大夫就知
自己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了,立
又补充
。
玄夜:……
讲真,他一个大夫,为什么要在大半夜的,回答这问题啊?
没有看孙大夫的走神,玄夜的眉
皱得更
:“三五天?”
并非玄夜看不起那些楼中的女
,各人的遭遇不同,他没有那个资格去指摘她们,可卫成泽——推门的手伸到一半就收了回
已经是夜,街上见不到一个行人,只能远远地听到巡夜人传来的打更的声音。玄夜快步地走着,心绪无比纷
。
站在房门外,玄夜只觉得心脏一下一下的,动得越来越剧烈,刚刚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起来。
“那个……”咳了两声,孙大夫试探着开
,“帮他找只母猫?”他记得附近有好些母猫的来着,前一阵
还整夜整夜地叫,闹得他夜里都睡不着觉呢。
一想,孙大夫看向玄夜的目光中,顿时就带上了几分怜悯,连带着态度也化了下来。
虽然他也不在乎那几个铜板来着,可是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被人在半夜里从床上托起来,完了还啥都没拿到……喵的,他就是在意那几个铜板怎么了?几个铜板那也是铜板啊!
看着那飞快地消失在夜当中的人影,孙大夫只觉得各
摸不着
脑——这就完了?
虽然卫成泽的模样看起来有些不寻常,可到时只需将对方的双蒙上,想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而这
行当里的女
,对于来客总是言听计从的,不会提
任何反驳的言语。
他当然不可能任由卫成泽保持那个模样好几天,那无论对于他还是卫成泽来说,都是一折磨。可若是想要解决
前的状况……玄夜的心沉了下去。
大晚上的把他从床上给吵起来,问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问题,然后一个铜板没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