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的秋夜有些凉，睡觉的时候，卫成泽一个劲儿地往玄夜的怀里钻，到最后，都直接钻到他的领里去了。玄夜揪了两次，没能把他给揪来，也就随他去了，只是睡觉的时候小心了，注意着别把这小家伙给压到了。

天已经彻底地暗了下来，卫成泽窝在玄夜的怀里，一边看着那茂密的树林上方的那一小片天空，一边小小地吃着已经被玄夜给凉了的烤鱼，尾一下一下地晃着，那模样，别提有多惬意了。

虫鸣裹挟着果实成熟的馥郁芬芳被秋风送来，带着令人心安的静谧，玄夜了卫成泽在外的尾尖，枕着包裹闭上了睛，没多久就陷了沉睡。

第二天早上一醒过来，玄夜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右手下意识地在了放在侧的禅杖上，他睁开了睛，却在看到压在自己上的少年时，猛地僵住了。

在这一刹那，玄夜刻地理解了，猫是一多么难伺候的生。

盯着手里的鱼看了一会儿，玄夜将它举到嘴边，面无表情地开始气。卫成泽从他的怀里探来，看着玄夜的样，中不由地闪过一丝笑意。

既然玄夜不吃荤，那么他手中的烤鱼，是给谁准备的，自然就不言自明了。忍不住兴奋地蹭了蹭玄夜，卫成泽就从他的肩到了上，地看着那表面脆黄的鱼，就差没直接了。

随手将手中某只猫吃剩的鱼骨给扔了火堆中，玄夜伸手，了卫成泽那圆的肚。

鼻微微动了动，小心地嗅了嗅那条被烤得金黄的淡鱼，卫成泽伸尖，轻轻地了一下，然后就动作一僵，转过可怜兮兮地钻到玄夜的怀里去了：“喵呜——”太了QAQ玄夜：……

垂看了卫成泽那一瞬不瞬地盯着烤鱼的模样，玄夜没忍住，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待到手里的鱼烤得差不多了，才将它递到了卫成泽的面前。

少年显然还在睡梦当中，卷翘的睫随着他的呼微微颤动着，瓷白的肌肤在朝的映照下，仿佛在散发着朦胧的光。他一条横在玄夜的腰上，另一条嵌在他的双间，下那致小巧的什，与玄夜的那，只隔了薄薄的一

卫成泽的型着实有些小，那条玄夜在附近的溪中捉的鱼，竟比卫成泽还要大上了一倍，看着那小小的一个团，对着比自己大上那么多的家伙虎视眈眈的，这画面有说不上来的喜。

而等到吃饱喝足了，他就是甩了甩尾，把脑袋搁在前爪之上，眯着睛，一副懒散得完全不愿意动弹的模样。

卫成泽看着与平时不同的玄夜，不由地有些发愣。好一会儿，他才像是忽然回过神来一样，翻过拿脑袋蹭了蹭玄夜的手背，乖巧柔顺的模样，让人的心都不由地柔了下来。

被扰了的卫成泽打了个，四脚朝天的样，还不满地朝玄夜瞪了一。然后他就用四只爪，抓住了玄夜那只作怪的手，伸长了脖去咬玄夜的手指。那笨手笨脚的样，让玄夜的嘴角都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翘。那平日里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神情，此刻早已消失不见，摇曳的火光将他的面容照得忽明忽暗的，有说不上来的柔和。

时候，下手就不会那么毫不留情了。不过他们却依旧吃素，也不知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