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无趣。”陆无心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仰起一饮而尽。

还有——能不能别摸他的？！

第51章第三穿

像是觉得有些冷，卫成泽在外的指尖颤了颤，一地缩回

龇着牙扭了扭脖，陆无心挑了挑眉，起走到了床边。床上的人抱着被，对他的注视一无所觉。可陆无心越是看，就越是抑制不住嘴边的笑意。他实在是有不明白，为什么卫成泽那么规矩的睡姿，还能把那床能把他整个人都裹住的被，睡一半到地上去。

这其实是奇怪的觉，分明卫成泽的脸上依旧是那冷淡到拒人千里之外的神，可陆无心就是能够看他想要隐藏的情绪。有……窥得了什么秘密的，隐秘的欣喜。

“桃镇是我生的地方，”陆无心忽然开说，“我在那里失去了我的父母。”

窗外的天彻底地黑了下来，那诶办了人们一整天的太，也仿佛从未存在一般消失不见。带着凉意的风从敞开的窗中了来，陆无心那微醺的酒意瞬间便被散了不少。

许是昨晚的酒喝得有些多了，第二日早上陆无心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隐隐作疼。

“我没能护住她，”卫成泽垂下帘，遮住了其中的神，“她为了我而死。”

是些男人……啧啧。

这小地方的酒当然不会有多好，但总有属于他自己的一番风味。

被陆无心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卫成泽低下错开了他的视线，放在剑柄上的手也握又松开，显有些无措的模样来。

“无心，”陆无心转过，卫成泽的样貌在黑暗中有些看不分明，他似乎是笑了笑，然后伸手，在陆无心的上轻轻地了，“你是个好孩。”

明明应该对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到可笑才是，可那一瞬间，陆无心却倏地觉得心中一阵发酸。

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年，当时的那一幕，依旧地印刻在他的底，仿佛心中无法除的烙印。

这份悲伤太染力，就连陆无心都有一瞬间的鼻酸。他小小地啜饮着杯中的酒，视线落在了窗外被夕给染得通红的天际。

——一般人在别人醉酒之后，会直接把他丢在这儿，自个儿去睡床吗？

许是现在的气氛太过柔缓，那些陆无心原以为自己一辈也不会说的事情，就这样一一地自心中泻而。

“有的人，有的事，需要费一辈去忘记。”他苦笑着，神悲伤得仿佛下一刻就会落下泪来。

咂了咂嘴，陆无心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这才看向对面的卫成泽：“嫂的死，和教的那些人有关？”否则卫成泽也不会特意等到那个时候，才服毒自尽。

卫成泽的动作一顿，好半晌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伸手了发胀的太，转过看了一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卫成泽，不由地有好笑。

“我不饮酒。”卫成泽看了陆无心一，摇了摇。

抬手摸了摸不知什么时候又扬了起来的嘴角，陆无心在卫成泽的对面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酒壶朝卫成泽示意了一下：“来一杯？”

算卫成泽还有良心，知给他披上件外衣，但就这么趴着睡了一晚上，陆无心还是觉得脖格外的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