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卫成泽却好像没有发现楼扶芳的张与忐忑似的，转而说起了另一个话题——结果这话一，就把楼扶芳给吓得再次跪到了地上：“你想要朕这个位置吗？”

听到这话，楼扶芳的心里顿时一惊，忍不住抬朝卫成泽看去。要知，当朝的太可是已经束发了的。

楼扶芳没有说话，他摸不准卫成泽和他说这些的用意是什么。

掌心冒了些许汗渍，楼扶芳的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他可不觉得卫成泽会无缘无故地和他说起这些——在知晓了这闱秘事之后，他说不定就见不到明天的太了。

楼扶芳会有这样的反应并不奇怪，毕竟当初原主给他父母扣上的帽，就是通敌卖国——这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万金油的罪名，简直是拿来扣帽的最好选择。而除此之外，楼扶芳原本打着的算盘就是，如果卫成泽实在不愿意放人，就和其他人一起，扶那早就已经有了篡位的心思的太上位。

知卫成泽这算是不计较他刚才的行为了，楼扶芳的心里顿时松了气，可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再看卫成泽了——没办法，这张脸的迷惑力委实太过大，总是让他忘记前这人究竟是什么品。

：“恩？”

像是猛地被到似的松开了卫成泽的手腕站了起来，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这么的逾矩之，顿时楼扶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僵在那儿不知如何动作。

“不过……嗣之类，对我来说也并无神大碍。”中的冷意褪去，卫成泽侧过去，没有看向楼扶芳，“后中的那些女人，我本就从未碰过。”

楼扶芳的嘴动了动，却终是没有说话。可卫成泽却像是打开了话匣似的，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方才听到的这些话，还是朕前不久微服的时候，从一个赤脚大夫的中得知的，”他笑得双弯弯的，可其中的神却是一片寒凉，“中太医的医术，竟还及不上一个在乡野间行走的赤脚大夫，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不是吗？”

卫成泽托着下看着楼扶芳，并没有因为他的表现而什么特殊的表情。

楼扶芳闻言讶异地看了卫成泽一，却见他笑了笑，像是对此并不在意：“很惊讶吗？”他说，“后从来都不是什么净的地方。”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他的笑容带上了几分轻快，“你知吗，朕天天让太医给朕把脉，可每一回太医给的回复，都是‘陛下龙安康，并无大碍’。”

卫成泽也不恼，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开问：“你想说什么？”

“陛下明察！臣从未有过如此犯上的想法！”额重重地磕在地上，楼扶芳的声音都被惊得有些变了调。

到底是纯正的古代人，君臣的观念固，没有那么轻易地改变。可以说，如果楼扶芳不是有了在边境那与京都完全不同的生活经历，他本就不可能生谋逆犯上的想法。

小小地吐一气，楼扶芳垂首看着自己的鞋尖，语气是稍显生的刻板：“恕臣直言，陛下您的……”“因长久地摄小剂量的毒药，以至于伤了本？”不等楼扶芳将话说完，卫成泽就笑着帮他把话给说了下去，“说不定这一辈，都没有机会拥有自己的嗣？”

只可惜，就是楼扶芳也没有想到原主会无耻到那个地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