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温叙去拿碟和刀，噙着笑问：“晚自习那会儿说不舒服，就是为了早回家吃糕？”

“……”温叙给她盛了块糕，“那也不能用那借，会……让人担心。”

温叙拿手机照着过去打开了客厅灯，走回来的时候，越绵双手背在后，仰看着他。

被糊了一脸油的温叙表情有僵，他受着脸上的异样，又看看手上的油，再看看喜滋滋地睁着大睛、了下指尖油的越绵，无声地叹了气。

越绵抢着了蜡烛，又他去开灯。

他嗓莫名发，结上下了。

他抹了抹发梢挂着的珠，似笑非笑的看着越绵：“绵绵，这就是你的礼？”

温叙顿了顿，

温叙接过纸巾，万般无奈的着脸。

“快呀。”

“惊喜，绵绵你是想打油仗吗？”

温叙闭。

“这里还有啊！”越绵踮起脚尖，举着手臂拿纸巾掉了他上的油。

糕的香甜气息，直直到温叙心里。

“那是你的十八岁生日礼。”越绵晃着脑袋，“这是你的成年礼呀，哎呀你问题好多，赶闭上啦！”

“……”

“啊。”越绵天真无邪的眨，作一脸茫然。

他不自然的别开，“就这么想吃糕吗，上完回来一样可以的，哪用这么折腾。”

“礼？”温叙朝她后一瞄，“不是给过了吗？”

“……”

晚自习那会儿她看着温叙就想吃糕，就想玩，本静不下心。

温叙摸了摸鼻尖，眸暗沉，他扬着手掀她衣服上的帽，拎着上面的小熊耳朵：“这个。”

“你啊，有什么直接跟我说不行吗。”他语气还是很温和。

啪——

越绵坐在椅上，晃着满足的吃着糕，漫不经心的回：“可晚了一个小时左右呀，到那个时间你又老想着睡觉，还不吃夜宵，那还怎么过生日啊，你不过生日我怎么吃糕呀。”

郁腻人的气息直往鼻里钻，脸上又凉又重。

“要啊。”温叙笑。

温叙在越绵快的笑声里睁开，一抬手，从脸上摸到一手油。

“不是呀。”越绵无辜的眨，她弯腰从桌下拿两个纸袋分别拎在手里，“请问你掉的是左边的袋呢，还是右边的？”

“温余又你闭上睛，我有礼给你哟。”她一双黑白分明的透着满满的愉悦。

越绵用脑袋他：“你好烦呐，还要不要礼了！”

她了几张纸给温叙，“了我们吃糕呀，还是你打算吃脸上的？”

温叙去洗手间洗掉了脸上的黏腻，带着一脸清回来。

糕是她中午时候去订的，外送地址写的是家里，让她妈妈签收的。

“那就没有惊喜了啊。”

越绵迅速往后退了几步，她看着下半边脸糊着油，像圣诞老人一样的温叙，皱了皱眉：“好浪费诶。”

温叙了，晃神了两秒后低声：“我去洗洗。”

“惊不惊喜呀。”越绵朝着他鬼脸。

鼻尖抚过细细的风丝，细细碎碎的声音里，温叙觉到越绵在靠近他。

越绵气哼哼的取下帽，把两个礼袋都给他：“给你给你都拿走，快给我切糕！我想吃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