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绵不理他，捧着书念念背背的，认真极了。

温叙早就看到了陈栖，然后就想起了那张被他放起来没给越绵的纸条，一时间目光就邃起来。

追上来，揪着她书包让她慢下来，走到她左边：“绵绵，走去一。”

温叙低笑声，看着她认真萌的小表情，了一把她茸茸的小脑袋，在她起来打他之前，扳着她肩让她转了个方向。

“你嘛呀！”越绵抢回书抱在怀里，仰着瞪他。

他笑容温和，“那吃饱了吗，再给你剥个？”

越绵拿着英语书趴在栏杆上，背着新单元的单词。

陈栖刚才从那路过，抬就看见了四楼上的越绵，激动之下就声叫她，声音不大，不过这个时间教学楼还算安静，竟让越绵听到了。

“要小的那个。”

直到她听见一熟悉的声音。

很明朗的声线，一直在她耳边转悠，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

“……”

近七半，太爬过了对面的楼层，洋洋的光尽数朝着这个方向倾泻。

陈栖站在三楼，抱着一大堆书冲她笑嘻嘻的挥手。

温叙笑了笑，就在她不远站着背书。

越绵站是站好了，可还是习惯的说他几句：“你好烦噢，好好看你的书，不要影响我。”

“

省去了排队买早餐的时间，越绵和温叙比平时提前好一会儿到的学校。

“噢。”越绵往后退了一步，笑的，“那你怎么还不去呀，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了，我要好好看书。”

“看你不专心。”温叙若无其事，浅笑着弹她额，“好好背书，别受其他人影响。”

趁着早，温叙就拉着她去走廊上晨读。

越绵抱着被，很勉地同意了：“不要剥坑来，要剥好看一，不然我不要。”

越绵循声看过去。

“明明是你影响我诶，你都抢我的书了！”越绵睁圆睛，很不满地质问，“你才不专心呢！你要是专心怎么会看我！你这人怎么这样呀。”

越绵踩了一脚地上的光线投影，勉为其难的：“那，要不你别走了，站在我前面给我挡光呀。”

温叙不自然地摸摸鼻尖，又笑，“我是看完准备教室了，一转就看见你没在背书。”

“去那边。”他指着楼另一的转角，“光线好，又不会太刺。”

“小学，小学！”

“别趴着，站好了。”温叙拽着她衣服把人拉起来。

“行吧。”

站在走廊上看书，晒得的，又不免被太光晃到。

他在越绵看向他的时候，笑容满面，开心得不行，就连之前没得到她回应的失落都一挥而散。

“就走。”温叙余光瞟过三楼，没看到学弟影，他垂看着地面瓷砖上映照着的光，提议，“绵绵，这边太光有刺睛，而且可能还有。”

教学楼是横着的“日”字形，他站的地方是在三楼教室办公室门，是跟越绵她们这排教室正好垂直的。

他眉峰皱起，看向正小幅度摆动着手招财猫一样跟陈栖打招呼的越绵，走过去走她手里的英语课本，将她注意力引过来。

越绵愣了愣，弯弯笑着，没他听不听得到，很友善很温的打招呼：“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