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不跟我走，怕你……”尤川着那燃尽的焰火，嘴张了半天，苦恼该怎么让黎之清明白自己的想法。

黎之清轻叹一气，有想笑：“我还说过那么多遍你，你竟然就只记得不能不讲理。”

尤川这是不知黎之清喜他的契机是不是因为自己能够帮他继续活下去，他的不安不仅比黎之清持续的时间更久，程度还要更。

黎之清：“原来你事还会参考别人的意愿。”

“那你为什么会不开心？”黎之清有惊讶。

黎之清闻言愣住。

黎之清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还动得一塌糊涂。

虽然手腕上的两本质不同，可黎之清的心意总是相近的，单是这一，就已经让尤川很知足了。

如果黎之清不想跟他走，如果黎之清还是想普通人，再如果，黎之清下辈是一个健全的普通人，就算没有尤川的庇护也可以好好生活，尤川真不知他还会不会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尤川不善表达，但他不愿意让黎之清认为他们情不好，尽量表述：“我……一直在想，如果你……不像以前那样喜我，我该怎么办。”

“没有。”尤川也惊讶黎之清会这么想他，“我只是……太兴。”

那是建在别墅区中心的钟楼发来的，只有在除夕当晚才会敲这彻响云霄的气势。

亏他还因为自己可能没办法陪尤川走太远的问题难受了那么多次，情这位老神仙从最开始就每天害怕自己哪天不要他了。

他一气说了两个成语，尤川大概能通过“狂妄”来推测“目中无人”的意思，但是剩下一个就有难度了：“……无所不能。”

黎之清不解地看向尤川，兴是那反应吗？

黎之清解释：“就是没有什么是不到的。”

好吧，他没资格这么说，毕竟他难受起来也忘了尤川说过的那些情话。

尤川和他鼻尖相抵：“……可是如果你以后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会不知该怎么办。”

黎之清顾不上去新年好，

话音刚落，院外远远有钟声传开。

尤川对钟声充耳不闻，还在灼灼地盯着黎之清，明显是在等着什么。

他虽然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但是尤川可以确定，他们一直很好。

他以为他们上辈没什么好结果，所以尤川才从来没跟他提起过这事，甚至会对手绳那表情。

尤川艰难说一句完整的话：“我怕你不需要我了，我要用什么来让你注意到我。”

黎之清使劲把指尖往掌心里攥，慢半拍地理解了尤川话里的意思。

黎之清一想到尤川始终带着这踩在半空中的不确定同自己相，心里就止不住一阵疼。

摇。

“谁告诉你，我是因为需要你才和你在一起的。”黎之清丢掉焰火，直接捧住尤川的脸，迫他转过来，和自己面对面，“你这无所不能的老神仙不是该狂妄到目中无人的吗？怎么会这么没有信心。”

这算是个什么事啊？

说完他望向黎之清，一贯不起波澜的底隐约透一丝茫然。

“你说过，不能不讲理。”尤川垂低声说。

兴？

尤川找准他话里的关键词，睛立即亮起来：“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