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自在十分无语，但褚人承还是需要时间自己想清楚，所以褚人承摔门去时方自在也没去追，只叹了气继续把厨房收拾好。

霍启的脸猝不及防现在前。

“那你能明白你对那个人的想法吗？”褚人承忽然抬问他。

褚人承往后退了几步，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霍启在微弱的光线中看到方自在，神亮晶晶的，是过去一千个日夜里，刻印在他心无法抹去的模样。

这

“你站在上面什么？”

电脑没电，手机又看不了大文件，方自在觉得老天都在和他作对。

“方自在，你松不松手？”

自己脑袋里也糟糟的，褚人承不提还好，一提霍启他就完全了阵脚。

谁知前突然全黑，又停电了。

理。

“我不要，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方自在半坐起来，加大了手中的力气。

可这么想着，方自在倔脾气又上来了，翻起来开门走了去。

方氏的娱乐线还是了问题，方凯程跟片方签了投资，在这个节骨上又被爆和已婚女明星有染，八卦之风甚嚣尘上。

褚人承看着他的模样气急，狂躁地拨发，“我不了，我们暂时绝。”

全小区电路都是独立的，单纯就是他们这层运气不好，线路了问题，而维修工明天才能上门。

“我不。”

晚上卜谷一般不会给他打电话，但是如果有电话来就一定是急事，方自在胡洗了几下就跑去回拨电话。

方自在被问住了，一句话也说不。

方自在越想越痛，索撂下抹布，回房间拿衣服洗澡。

手机在混中翻了几回，落在不远，手电光打一小圈的冷光，罩着两个人的影。

正当方自在还在纠结到底是什么问题的时候，后面冷不丁地传来一男声。

方自在刚拒绝了他，也不忍心看着他这般沮丧的样，放语气：“小承，对不起，但还有很多事情我自己都还没明白。”

“我不。”

当然他怎么可能看得懂电路，也就只是不服输非得要站在上面举着手机看。

方自在在沙发上，有些绝望。

方自在暗骂了一句，发搭着来不及，抓起笔电就开始看卜谷传来的邮件。

方自在手里揪着霍启的领，慢慢收。

方自在不甚在意，原本想继续看资料的，结果笔记本也提示没电了，没用两下就黑屏了。

方自在端坐在黑暗中，无语地拿起电话打给理问了原因。

只不过电箱确实有些，方自在站在黑暗中沉半晌，回家搬了张椅，站在上面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

方自在被吓得起了一阵激灵，刚想回时脚下堪堪踩空，跌了下去。

洗到一半时卜谷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到来，反而撞了一个结实的膛里。

维修工不来就算了，他自己修。

霍启也没完全来得及接住方自在，手里揽着他的肩膀，被重力带得单膝跪下，膝盖敲在冰冷的地面上，发沉闷的声响。

霍启腾一只手，圈住方自在的手腕，声线低沉又冷冽，“松手。”

而这回他那双漂亮的睛里，清晰地印着方自在的样。

“你先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