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闭上睛，在睁开他躺在床上，正与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就像是两野兽正在互相撕咬。

不过没什么的，枪在他手里，谁让他受伤，他就让谁死，这很公平吧？

姜越停下脚步，“什么事？”

他习惯杀人了。

“是不是要死了？”

“他妈的！你是狗啊！等会儿！！”他抓着对方柔顺的发，满是汗、双泪、正努力的如之前一般凶地瞪着对方，企图要震慑对方。

姜越坐在冷风中无比清醒又十分心寒的看着他离去。

送走别人在他看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姜越心想着既然养不熟，白养了，那就不养了，跟以前一样，送走他，就当他没来过，当这份心意未有过。

对方看着他那威慑力大打折扣的睛，只想更多的欺/负他，面对他的问题压是充耳不闻，一个劲的朝着他的睛亲吻，将那中着的泪珠到底吻到落下。

姜越被人压/住，上的男人一把拽/下他的衣服，房间里轻快不一的节奏让他晃着，伸长了脖，红了耳朵。

坐在房间内的男人站了起来，掀开面前的竹帘，“我问你。”他一双黑亮的目了此刻全是门男人的背影。“你。”

“滴答”，在这句话说完后，珠从天空中落到平静的湖面上，此刻的画面如倒映在湖面上的一幕回放，本就不算清晰的场景被扩散的波纹破坏，然后消失在面中。

他养了他这么久，以为狼晃起尾就代表了屈服，就可以当养了一条小狼狗放在边，天真的忘了狼是养不熟的，骨里的兽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时间消失，说来实在嘲讽。不过不得不夸奖他，他真的很聪明，懂得怎么算计，懂得怎么伤害自己。

那个人不走心的嗯了一声，敷衍的只想继续他们的“”，随后两个人闹了很久，他看着姜越隐忍的泣，难得的笑了来，看上去十分的愉快，愉快到姜越都以为他已经将自己说的话放在心里了，也从未想过，对方会在之后完全无视了他的警告，在他装疯卖傻的时候将他带到了山林，在冬日的时候拿走了他的衣服。

“武城的那批货你有参与吗？你他妈是不是和他一起黑我了。”

这都没什么的。

也习惯重新开始。

姜越从怀中拿枪对准了他。

杀了他不算难，他还记得他原来对待背叛者的态

怀中的手指碰到了一早就准备好了的东西。在他的怀中有着一把□□，一把他门前给对方准备的□□。如果他不背叛他，那这把枪他就当没存在过，如果他背叛了他，那这把枪就是他给他的最后的礼。只要轻轻的扣下扳机，此刻的痛苦就会减少很多。

“别闹！”姜越双/用力，控制住他不平的动作，“我养你你……我也就算了，之前把我医院我也不跟你计较。但是——”他眯起睛，“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要了你的命，懂吗？”

看着他，在他即将踏门槛的时候叫了他一声：“期，姜期！”

他想要他死。

——想想也是笑话，这么久的情全都是一场戏。

姜越想着想着无声的笑了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大的笑话，一边笑，一边将手放怀中，几乎要笑得不过气，看起来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