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看着男人的侧脸，他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动作，从未有过这样的停留。艾希尔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为什么要替自己辩解，替自己掩饰？他不是波尔特人吗？他们不是一伙的吗？为什么要因为他去欺骗同类？

那双黑手到底是碰上了他的睛，不过让人松了一气的是，他只是碰着他的，并没有往下刺/去的动作，他甚至还在接到他的一瞬间，将细长的指尖往上翘去，怕划到了他的睛，给他添上伤痕。

在这之前，姜越想了很多辩解和战斗的方式，却从没想过这件事情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甚至没用他开。

他骗人。

艾希尔弯下腰，贴近他的脸庞，看了他两，被握住小手指的手轻轻反握住姜越的手。姜越的整个手掌被他握在手中，与姜越冰冷的手不同，艾希尔的手温度很，握起来很舒

艾希尔冷着脸，着他下的手微微用力，他抬着姜越的脸，对着他的睛伸他那有着妖异的手，似乎要姜越的中，这样充满危险的动作让姜越发麻。

他思考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让他不安的伸手握住了艾希尔的小手指，带着几分讨好亲近的意味。

最坏的打算，他等着艾希尔的询问，小上的肌绷，那是两手准备的表示，如果能说得过去，他就不会去拿起后的刀。

艾希尔用手指肚轻轻了姜越的，一边一边微皱眉，“在哪蹭的？脏死了。”他嘴上嫌弃姜越，可动作很温柔，细心的帮他把脸上蹭到的灰净，就像是大人在照顾自己的孩一样。

那个波尔特人听他的不悦立刻把手中的狗放下去，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因艾希尔的这番话而减少，只是碍于艾希尔的不悦不敢再说什么，怕等一下会被对方吃掉。

骗人。

那两个波尔特人等了又等，结果到来只等到了这样的画面，当时就愣住了，“这……”他们张开嘴对视一。

他睁着睛，看着艾希尔的指尖对准了自己的双，后脑一阵发麻，再三思考后忍住了移开的/望，是看着艾希尔的近没有反应，像是完全看不见他危险的动作一样。

被握住的手微微一动，手的主人惊讶着他的突然靠近，可也很快的了回应。

姜越绷了神经，在那双手贴近的时候脑想的都是他可能要试探自己，他不应该动的；可他要是不动，对方的的指尖已经对准了自己的睛，也许下一秒就会/来！他才刚看见没多久，就又要瞎了吗？

艾希尔松开了姜越，像是才想起来后方还有两个人，他侧过说：“不过就是一个瞎罢了，也让你们这么张。别担心，”他语速缓慢地说：“从他睛看不到之后，他经常有着这样的动作，我不止一次看到。在我去医院看他的第一次我就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小动作，这是他惯有的习惯，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不过，”他眯着睛，语气淡漠：“谁让你动我的狗了？”

姜越想到了后方浴室的木板，也就猜到自己脸上的灰尘大概是来自那里。

他到底应不应该动？

这个问题成为了姜越此刻最纠结的事情。

那两个波尔特人也等着艾希尔的动作，他们神情严肃，一刻都不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