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细卿在顾蘑菇面前蹲下，摸摸顾蘑菇的：“去走走透透气吧。”

榻榻米上复习看书之外，就剩下一个人闷在家里喝酒了。

可能是因为心情原因吧，最近顾非也沉迷喝酒不可自，他甚至特地去买了可尔必思原，自己在家了诸如可尔必思尾酒、可尔必思清酒等一系列的酒。

聂细卿扶住了顾非也，四周看看——被七八糟团在一旁，床垫也歪到了墙和橱的角落那边，这跟那天晚上过来时小勤劳房间的画风可不一样。

这是神奇的饮料，他最开始喝的时候以为是奇怪的酸，其实不是，就是一饮料而已。

聂细卿铺好床垫，拿过被，将顾非也去，然后打开窗透风。

“……”顾非也没说话，脑里正在和企图破坏他蘑菇的人的声音搏斗，然而的倒是令他觉舒服，他不禁拿蹭了两下。

很有趣，带小惊喜。

这估摸着是要合计合计开始长蘑菇了呢。

这一晃，过去了两个小时。

聂细卿不放心，过来他这边一看，发现人小日过得还滋——一个人躲家里暗的小角落喝喝小酒，看看……看没看书不知，反正书是摊着的，但满屋酒味跑不了。

顾非也算是彻底睡过去了，聂细卿则是坐在一旁，手里拿只铅笔，在一张白纸上涂涂画画，时不时看一顾非也。

十分钟。

可尔必思可以独挑大梁加或者加冰块直接喝，也可以合很多酒或者汽一起喝——什么威士忌朗姆酒伏特加利酒，什么苏打汽姜汽可乐，来者不拒，来什么它都能完地和人家合全新的味。

蹭完，慢慢慢慢歪倒，竟然睡了起来。

三十分钟……

虽然对于一只质弱的大学生来说，这是个很不好的行为，但没办法，顾非也要是能控制住自己拿酒杯的手，那他也不叫顾非也了。

这样不行，得通个风。

这天聂细卿给顾非也打电话，顾非也接个电话接得前言不搭后语，七八糟，简简单单一句话，怎么说都闹不明白。

屋里，沉淀了不知多久的酒气混杂。

顾非也的反应很真实，抱着被瑟瑟发抖，聂细卿很快就关上窗，给他打上空调。

一分钟。

足够顾非也一边翻书一边各倒腾了。

聂细卿寻思着要不要把人叫醒，拎去吃东西顺便散个步，但看着睡着的人底的青荫，又拿不准他到底多久没好好睡了。

经过两天的捣鼓研究，可尔必思在顾非也心中的地位已经上升为神一般的存在了。

拿一瓶随便什么酒，随便兑冰或者加别的什么，翻着样式喝酒。

被聂细卿发现这颓废的状态，是在周五下午。

……

下午四五，这个实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还会错过晚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