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骆一直跟着我辗转，拖着病给我饭护我周全，还要空照顾。谢家恼羞成怒，我不愿连累他，想让燕带他走。但还没走成，骆他就去世了……因为心脏和神经方面的恶化。”

“我对不住他……”

谢琅别男，好男，天生的。

“你呢？你有没有喜过一个人？”

“怎么说呢？”简竺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发，“我也不知他会不会喜我，不过我知他现在无法离开我。”他有些神经质地一会兴一会沮丧，“我知他所有的好习惯，他也知我所有的秘密。不过那又怎样呢？我和他大概终其一生也无法相见。我也想被他抱在怀里护，就像是街上那些手牵手的情侣。可我甚至都不敢让他知我喜他，我抓不住他……”

“后悔么？”

“其实父亲从没把我真正当作儿看，他有那么多孩，我又算个什么？他最在乎的就是脸面，是谢家的权力与荣耀。因为我有价值，所以对我放任；一旦我为谢家抹黑了就翻脸不认人。活到现在，我真正的家人只有骆和燕。”谢琅捂上脸，“可我却因为沉迷我的追求忽视了骆好多，甚至最后只能睁睁看着他离开我。”

他说燕骆天生弱，心脏有问题，但现在的医疗技术又不能完全解决一些疑难杂症，只能慢慢养着。那时候他的研究已经颇有展，但没人知他其实还在秘密负责另一个实验。这项实验一分是违背西界法律的，而且其中的人活研究涉及人德。他那时候大概是疯了，一心想着实验也不考虑后果，燕骆劝了他几次也没劝动，甚至两人为此吵了几次架。

简竺看向谢琅，黑夜里青年弓起背，脆弱一览无余。

简竺沉默良久了，“有。”他开了罐啤酒，“我上一个人…不，我都不能确定他是人。”

“听起来狗血吧？”谢琅苦笑，“还有更狗血的。”

他侧盯着谢琅，“他还跟我夸起你。”

“后悔么？肯定是后悔的。”谢琅哽咽着，“我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那项实验其实也是为了他。我已经可以到35%以上的成功率了，只要再给我一时间，我一定可以作新的变革……就差一啊！”

“什么意思？”

旧的律例。谢父对儿的叛逆很不满，但看他确实搞名堂来也没再说什么。但是万万没想到后来儿给他打了个猝不及防。

简竺半晌只是说：“我记不清

谢琅惊讶：“我见过他？”

他发现自己取向不是因为同学或者片启蒙，而是因为家里负责照顾他的小跟班燕骆。

燕骆幼时坎坷，一直跟相依为命。他又是残疾，有一次两个孩在长安街上差被死，谢琅正好救了他们，带他们回了谢家。自此燕骆就一直跟着谢琅，形影不离。

后来果不其然了篓，他的实验被人到层。研究院内本就权力斗争得厉害，再加上有心人推波助澜，他差被安上叛国罪。谢家作一团，加上他和燕骆的情谊败，谢父然大怒将他赶了家门。他被谢家家主亲自划去族谱，一夕之间如丧家之犬，不得不四躲着那些想从他手上挖资料的人。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