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湫曜:“我也是,哈哈哈!”
月堂主笑得风轻云淡,“哪里哪里,替教主分忧是属下的本分。”
终于提到这事了,尹湫曜想起来就觉得尴尬。罢了,这个教主当不当也无所谓,转朝月堂主笑
:“你真想试试?”
月堂主严肃:“我的长相会骗人。”
玄风的伤已经理好了,内伤外伤都有,两次都是被冷俨所伤,第一次就是在银耳汤里下药那晚,潜伏在客栈中的玄风想接近教主,被冷俨察觉,中了一刀,因为距离近,比上次温莨那刀
得多。内伤是今日跟冷俨过招时所受,怕是要调理一段时间。
那个被骗的人,冷俨。
尹湫曜又忍不住笑了,“怎么一段时日不见,你们说话都这么……奇奇怪怪的。”
对着温莨,尹湫曜尚能说句是我的错,看着玄风,这句话却怎么也讲不。只是愧疚地看了他一会,又默默
去了。
这次温莨没有跟去,月堂主在不远
跟着,毕竟才寻回教主,大家都不希望他又不见了。
一路风平浪静地回到教中,似乎一切还是原样,但又有了些不同。
尹湫曜突然不笑了。月堂主识趣地不再说话。
“没什么。这件事,辛苦你了。”
月堂主一愣,立刻会过意来,认真:“那不过是句玩笑,属下知错。其实属下的确只喜
女人。”
玄电玄雷倒是无所谓,玄风和温莨就郁闷了,凑在一起喝酒的时间比过去认识的十
天大亮之后,一行人上了路,尹湫曜带了一斗篷,把面容遮得严严实实,一路上少有下车的时候,直到
了北郡,才改为骑
。
月堂主站在后面悠悠:“教主无需忧心,有属下在,玄风死不了。”
之前尹湫曜让堂主给他换的两名护卫都被换了下来,一个睡过了,另一个虽然没有睡过,但也被教主嫌弃了。
真是够混账。
尹湫曜也认真:“其实我对你并没有那
意思。”
“那教主你在担忧什么?”
尹湫曜大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有趣的人?”
另外教主似乎比之前“勤奋”多了,温莨送过去的书信全仔仔细细看完,连四位堂主拟
来的签
也仔细问过温莨之后才盖上私印。
一听这话,尹湫曜就忍不住笑了,“想不到月堂主也会讲这不着调的话。”
月堂主立刻摆一副失落的样
。
尹湫曜心情沉重,本想再不回教中,哪知最后还是靠他们才摆脱了困境,玄风还受了重伤,几位堂主风尘仆仆从几百里外赶来,此时又要急匆匆地赶回去。
“是我的错。”尹湫曜轻叹了气,“我以为……”
“算了……回去吧。”
月堂主正:“我们对教主一直都是这样讲话的。这次教主离教,是属下的过错,但我们并没有不敬教主的意思。”
玄风原以为自己又要担负起照顾教主起居的任务,哪知尹湫曜
本没这个意思。穿衣洗漱束发沐浴全
自己来,至于洒扫洗衣之类的事情则让
堂主找了两个小丫鬟来
,还要专门挑他不在房里的时候去,这两个丫鬟
本就见不到教主的面。
教主回来之后再没找过任何一个人侍寝,连提一下这个事情的意思都没有。
担忧?既然不是担忧玄风的伤,那我是在担忧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