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该像上次一样说自己是开玩笑的吗？

秦肃听了有抓狂地想：我妈还不准呢！我还不是和你表白了！

“……”

“但是……”梁小清坐回椅上抠手指，“她允许我和学霸谈恋，她说这样我们才能走得更远……”

前后左右：这才是秦·温柔·小霸·忠犬·肃的正常状态嘛。

“……”

***

“如果，”梁小清抬直直盯着他的睛，说，“我就要和他朋友，同桌呢？你去谈恋了，我就再去找一个‘好基友’。”

秦肃往后退了一步，原本想是怕梁小清觉得不自在，哪想他会突然捉住自己的手，难得有些大声地说：“不许走！”

秦肃没有被他的话激怒，而是突然笑了起来，问他：“你不想我谈恋？”

秦肃回到寝室后想了又想，最后把梁小清拉着坐在椅上和自己面对面，说：“你以后别搭理ｘｘ了，烦人。”

“……什么啊……”梁小清声音小小的，“嘛什么都要扯到学习上？”

所以梁小清是学霸，他的恋对象也应该是学霸。

几分钟过去两人也平静了，梁小清不好意思地推开他，低着嘟囔着说：“我妈妈不许我谈恋呢……”

梁小清神一下就变了，刚刚还是有些懵懂的认真，现在就是全然的不知所措了。

秦肃搞定一题，转一看梁小清还在发呆，就问他怎么了。

梁小清诚实：“不想。”

梁母说的话也有理的，如果两个人是认真的，那么这个阶段就应该考上大学才是，如果成绩差不多就有很大的几率能上同一所大学。梁母说，可怕的不是情不够，而是情明明很，却因为异地，因为猜疑，让应有的甜变成了埋怨。

梁小清从他一开就开始玩手指，一直到他说完了都没说话。

接下来的日秦肃每天都更多的时间学习，有时候梁小清半夜起来上厕所，秦肃还在看书题。

像是一下被幸福击中，秦肃脑袋乎乎的，回抱住梁小清的同时飘飘然地想：赢了吗？

梁小清不说话，拿

梁小清不敢说叫他不要这么拼命的话，只能带着一甜的担忧想月考时要放放到哪程度才能让秦肃刚好超过自己。

“他……”秦肃在脑里拼命寻找合适的、不会吓到梁小清的理由，最后却只说，“他那么笨，肯定会影响你学习的。”

“可是我想，”秦肃一气，语气很平静，“我想和你谈恋。”

他知这样很冒险，但是他想赌，赌梁小清也是喜自己的。虽然语气装得很平静，但他已经控制不住手的颤抖了，这样不确定而叫人害怕的情绪，是连他柜时都不曾有过的——世人可以不理解他，但他经不起喜的人的拒绝。

么招人呢？”

看着他惊慌的神，秦肃觉得自己赌输了。

“是不是只要月考靠赢你了我就算学霸了？”

很明显，秦肃不在学霸之列。

你以后别搭理ｘｘ了，老是想着撬我墙角，烦人。我看到你们那么近会很吃醋的。

“是吧。”

梁小清也不知怎么搞的，原本害怕他离开所以右手拉住他，但拉住人以后又不想放开，左手攀上去抱住他，带着哭腔说：“不许走，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