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她便提着东西厨房底锅去了。

心里面好了决定，便不再考虑这件事情。

我靠在车窗上，忽然手机响了一下。我拿来打开，显示一条未读短信。

想了想，我回复说：这两天事情突然，忘记跟你说一声，不好意思。我明早过来上班。

到她家时，她还未回来，我站在门等了一会儿，她提着一袋东西从楼梯爬上来，笑着对我说：“你已经来了啊！”

回公寓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究竟要不要辞职。我已经好决定，五月份手术如果成功，我将回国去找章程，如果不成功……无论是哪结果，我都不需要再这份工作。当初之所以找工作，是因为上钱不够了。但章程在走之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足够我用到完手术回国。

今天的天空寒着，像一个伤寒病人的脸。

“一个小手术。”我将手中买好的递给她，说：“快吧，我肚饿死了。”

并且，当初我之所以能够在白棋晨的工作室找到那份薪资丰厚的工作，多数还是白棋晨看在叶银城的份上。之前，叶银城委婉地拒绝掉白棋晨的告白，我再着脸待下去也实在难堪。

我，说：“刚来。”

“章程没有跟你一起来？”叶银城还不知今天章程已经离开了，“这两天你都专门守着他大门不二门不迈！”

☆、138.半夜之间

“饿死活该！”叶银城趾气扬地翻了一个白，说：“也就这个时候你才会想起我！”

我想了想，决定如实以告：“我在这边预定了一个手术，完手术我再回去。”

“好。”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让开给她腾地方开门，说：“章程今天已经回去了。”

“齐晨光呢？”我问一句，脚下已经往叶银城的公寓走去。

来自白棋晨：你已经四天没有来上班，是了什么事吗？

坐在回公寓的车上，我不再想章程母亲那张铁青的脸，那样的胜利实在算不上胜利。

和叶银城一起痛痛快快地吃了火锅，得了一汗，心里面的难受才稍微减轻一。

兑现就不一定了。”

“他在术室赶作业呢。”叶银城说。

叶银城说：“准备去买东西火锅吃呢！”

“是吗？”叶银城打开门，给我从鞋柜里面拿一双拖鞋，说：“你怎么没有跟他一起回去？”

☆、137.他离开之后

“好啊，你来吧。”叶银城说。

“你来这里是为了手术？”叶银城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到桌上，问：“什么手术？”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才想起来，从他生日party那个晚上起，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这三天，我和章程一直待在公寓里面，享受着温存的两人世界。我已经忘记了白棋晨工作室的工作。

我说：“那我过来陪你一起吃。”

下了车之后，忽然不想回公寓，想着那里章程已经不在，于是打电话给叶银城，问：“你在哪儿？”

隔了一会儿，他回复说：好。

“那我去买。”我折向一家超市，说：“你买底料就好。”

人们都说，难过的时候喜大吃特吃。其实，只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