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握住她的手，始终难以置信，“可你们…平时看起来正常开心啊。”

“那你又其他的甜品给他吃吗？”

这时，妈妈又端来了我最的红枣雪耳，想必要和我膝足长谈吧。

我俩相视一笑。

“有一次我看着微博学着杨枝甘，但好像没有外边的好吃。”

“行。我纠正一下的态度”，她故意咳了几声，“但你一定不会同意的。”

“你觉得你儿用得着北漂吗？”

“都是老问题了”，她睛有些泛红，似乎看透了婚姻，“其实我和你爸的情早就彼此透支完了，当初好像也是为了你才停下了这个话题。”

“妈”，我心疼她，“是不是因为这样，你才跟他吵的啊。”

“才几个月没见，你怎么看起来又瘦又憔悴了？”

我矢否认，“没有啊，哪有那么严重…”

跟魏军一起回北京。我今天给他发了好多条微信消息，他都不回。我甚至觉得他连看都不想看，还怎么可能回我呢。

“如果某一天，你真正踏一段婚姻后，你就知，什么叫‘人生如戏’”，她大方地笑了起来，“哎，我有时候会想，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争取什么女独立呢？但每天晚上，我和你爸谁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彼此都在同床异梦。我在想，会不会彼此放过彼此，才是最好的选择？”

“行”，她一脸认真，“我不会骂你，也不会反对。尽说。”

“是不是有事情瞒着妈妈？”，她语重心长地问，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你爸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初次认识他的时候，他真的很老实，很顾家，也很会照顾别人的受。但自从起外贸，开始挣钱后，他整个人就变了。”

“妈”，我不太喜妈妈叫他魏军的语气。

“我知。但他从来就没尊重过我的自由意愿啊，从小就没有过”，我翻起了白。

“妈”，我一脸迟疑，不知该不该说。

我妈觉得我的想法特别无知似的，笑，“上海离北京近呀，就去呗。但是你是打算去北漂还是为了他？”

“谁知你们现在年轻人的想法。动不动就要往国外跑，往北漂”，我妈调侃起我来，“但我想，也只能是为了那个魏军吧。”

我摇了摇，沉重地呼了一气。

“最喜你的糖。每次我给魏军喝时，他都嫌弃，说不喜银耳的。”

“当然，有什么妈妈是不会的？”

“你会？”

我有些惊讶，“离婚？什么？怎么会这样？”

“你是不是忘记放柚和少许柠檬调味？”

“

“如果…如果我去北京呆上一两年，甚至更久，你会不会介意，不想我离家那么远？”

“你太不经常在家了”，她故作淡定，“我们吵了很久，有一次吵到要闹离婚。”

我猛然想起，我从小就跟母亲的关系就一直很好，直到初中我遭遇校园的言语霸凌和暗恋上同班男生，这些东西都没办法开跟母亲分享时，我逐渐和母亲的关系疏远，尽不及跟父亲的远。可现在她终于知了我内心最恐惧的秘密，也没什么不能聊的了。

“说吧”，妈妈温柔地问，“是不是吵架了，才回家的？”

妈妈看起来有些伤。